去请太医和禀报皇后娘娘。”
知画、知棋这才道了声是,然后从地上起来。结果正准备跑去请太医时,皇后如此恰好的带着其余宫妃和几个命妇往这边而来。
皇后一边走还一边嚷嚷着:“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淑妃怎么会落水,有没有事?”
姜钰:“……”谁告诉她淑妃落水了,皇后你演戏也太不认真了,就不怕人骂你猪队友?
浔阳长公主听着也有些嘴抽,低头去看躺在地上意识渐无的孟萱玉,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后宫的风云从来都没有一刻的停歇,不管是父皇那朝还是皇兄朝也好,永远都是腥风血雨。
孟萱玉强撑着最后的意识,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姜钰,本来郁结的心情又畅快了些,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
原来这后宫恨你孟蘅玉的不止她一个,除了她还有别人不想让你好过。
孟萱玉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没有保住。
皇后的千秋节不欢而散,但皇后却没有一点不高兴。
椒兰宫里,两三个太医正围着在给孟萱玉诊脉,后宫的一众宫妃都在,浔阳长公主在,皇后也在,连崔太后都让良姑姑来了。
宇文自然也出现了,他比昨日憔悴颓废了许多,眼窝深陷,下巴带着新长出来的胡子青渣,仿佛是昨晚一晚上没睡,人看起来也倦怠得很,但是身上的威严却一点不减。
他此刻却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不醒的孟萱玉,连演戏都不如往日认真。
三个太医轮流给孟萱玉诊过了脉,然后头靠在一起嘀咕了一阵,最后最年长的那个太医作为代表出来对宇文拱了拱手,道:“皇上,娘娘的胎儿本就虚弱无比,今日又遭重物撞击,臣等无能,无法保住龙嗣,且淑妃娘娘恐怕以后都无法再孕育子嗣了。”
殿内的宫妃听着小声哗然,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情的有之,幸灾乐祸的有之。谁都知道,无法孕育子嗣对后宫的女子意味着什么。
宇文除了微沉了沉眼,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皇后拿了帕子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一副为孟萱玉不幸的模样,道:“可怜的淑妃,怎么如此不幸,皇家也如此不幸。后宫多年无子嗣出生,皇上二十逾四却仍膝下尤空,原本以为淑妃能为皇上添一位皇子,却,却……”说着面向宇文,继续道:“皇上,臣妾请罪,没能照顾好皇嗣。”
徐昭容这时候冷“哼”了一声,看着姜钰,道:“淑妃姐姐被柱子压倒的时候,只有贵妃娘娘在现场,难道贵妃娘娘不应该解释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
姜钰奇道:“看徐昭容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出事时不说谷莠墨玉知棋知画几个宫人都在,浔阳长公主和宁远侯夫人这两个大活人你都没看不见,怎么成只有本宫一个人在。”
徐昭容道:“但当时只有你和淑妃姐姐两个人在亭子里……”
姜钰打断她道:“那你的意思是,本宫推到的柱子砸到的淑妃?”
皇后这时候插话道:“这柱子自然不是被人推倒的,但好好的柱子怎么会突然倒塌,本宫也觉得蹊跷得很,所以一出了事情本宫就让人去查了,结果发现那亭子的柱子果然被人动了手脚,是有人将那柱子两头都锯得快断了只剩薄薄一层还连着,大风一吹那柱子自然倒下了,悄巧当时贵妃和淑妃竟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