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宫人扶着回了穗兰宫。
听说被人扶起来的时候,膝盖上那个血肉模糊啊……
经此一跪,想来徐昭容是半个月都出不了穗兰宫了,暂时也不会再出什么妖蛾子。
姜钰特别单纯特别善良特别大度的让人给徐昭容送了一些药材,其中就有一棵从孟蘅玉库房里扒拉出来的百年灵芝。
只不过听说送到穗兰宫去的时候,让徐昭容给扔出穗兰宫来了真是暴殄天物!
所以姜钰又让人捡起来带回来了,中午让人杀了只老母鸡炖汤喝了。
这天晚上,宇文照样没有来紫宸宫,只是让万得意送了本册子过来。
宇文晚上召寝了郑才人,郑才人住在穗兰宫的偏殿碎玉轩。
所以大晚上的,又有人看到孟萱玉被悄悄抬到了穗兰宫。
姜钰很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真是爱玩老一套。
姜钰闲得无聊又睡不着,干脆让谷莠将徐昭容昨天集的那半瓮的荷露搬了出来,又让找了一些好茶叶来,自己给自己泡了一碗好茶喝。
已经烧得扑腾扑腾冒着白气的荷露水倒进装着茶叶的茶碗里,铁观音的雅韵清香便四溢开来,弥漫在鼻尖。
姜钰倒了一碗递给坐在对面的谷莠,然后再给自己泡了一杯,端着放在鼻尖享受的嗅了嗅,待茶泡出味之后,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后叹道:“啊,好茶,这用荷露泡的茶就是不一样。”
茶叶的清香里面还带着淡淡的荷叶的盈香。
谷莠也端着茶碗抿了一口,然后抬眼看着姜钰,又听见她道:“可惜徐昭容现在伤了腿,要不然再让她集一些来。早晚各一杯,神儿倍爽!”
谷莠:“……”娘娘您这样真的好吗?
喝完了茶,姜钰找了些书来消磨打发了一段时光,然后才上床睡觉。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便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姜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笑着对坐在榻上的宇文道:“皇上怎么这么早来臣妾这里了,没陪着郑才人用个早膳之类的?”
她将“郑才人”三个字念得有点别有深意,然后便是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他。
宇文像是什么都没听出来一样,“嗯”了一声,道:“想陪你一块儿用早膳。”
早膳端上来,姜钰只用了半碗粥便吃不下了。宇文今天也用得少。
然后两人转移到侧殿喝茶,宇文倒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道:“听说你让徐昭容集了半坛子的荷露,准备泡茶给朕喝?”
姜钰笑着道:“是啊,一直等着皇上来呢,可惜皇上一直不来。”说着转头对谷莠道:“谷莠,快去将本宫放起来的那半瓮荷露,还有本宫藏的大红袍都取来,再搬个小茶炉。”说着转头笑看着宇文:“臣妾亲自泡茶给皇上喝。”
荷露?哪里还有什么荷露。就算现在马上去集,也来不及了。
谷莠看向姜钰,但姜钰正笑意浓浓的看着宇文,半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谷莠不敢表现出来,屈膝道了声是,然后去了后面的小厨房。
想了想,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于是找了个小水瓮,直接从水缸里舀了一勺水装进去。然后再去找了茶叶,茶炉等物端出来,含笑道:“皇上,娘娘,水和茶叶茶具都找来了。”
姜钰指了指小几,道:“放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