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情况下,不论是谁恐怕都无法正确辨认出凌烟水和幸村玲吧。
幸村玲面上闪过一丝笑意:“是认识的人吗?”
“唔……”点了点头,却又皱了皱眉,“没有看清,不过,不知道怎么说,只是那个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吗?”问话的同时,幸村玲已经迈步往外走去,凌烟水和宇智波泉奈也只能跟上。
“我不知道。”这一次泉奈倒是没有了含糊不清的回答,只是说了仍然等于没说一样。
听了这话,本想绕路偷偷溜走的幸村玲却忽然有了去看看的兴致。步子不着痕迹地一顿,便转了方向往祠堂外走去。
“呵呵,后辈的胆气似乎不小呢,把夜间巡逻的人都支开……莫非祠堂里来了什么重要人物?”来人咄咄逼人的问话给人的压力极大,但凌烟水身边的幸村玲和宇智波泉奈却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这个声音和语气……”与幸村玲对视了一眼,泉奈终是止住了话头。
凌烟水见状只得停步,挑了挑眉,能让这两人露出这个表情的,恐怕也只有那一位了吧,看来今天的事没那么容易结束了呢。
“阁下似乎并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吧?”尽管自己做的事被人一语揭破,难让鼬心下一紧,但想到祠堂中的人,却也多多少少有了些底气。
更何况,从对方鬼祟的行踪来看,显然也是不怀好意之人,那么倒也不用担心今日之事泄露了。左右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光明正大。“既非宇智波族人,深夜造访又是有何贵干?”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宇智波族人?”此话一出,不仅让鼬一怔,凌烟水清楚地看到身旁的幸村玲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而宇智波泉奈本就透明的灵魂则是变得更加虚无缥缈了起来。
果然啊,凌烟水笑了笑,这下该怎么场才好呢?
“本想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参观一下旧宅,谁知道居然被你发现了呢,后辈。”终于从阴影中现出身形的男子没有多解释什么,因为写轮眼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么,作为后辈,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你守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吧?”
对凌烟水和泉奈做了个手势,示意两人稍安勿躁,幸村玲便抬手推门而出,开门的声响让门外的三人不约而同地转移了视线。
注意到鼬脸上的冷汗,幸村玲笑了笑:“我让后辈带我参观一下这个值得怀念的地方,你有什么意见么?”
虽然宇智波鼬对今天的事表现得颇为不情愿,但既然他帮了自己的忙,幸村玲便不会放任他不管,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故人的时候,自然就更不能让他孤军奋战了。
“……宇智波玲?!”毫不掩饰的震惊,非是不愿掩饰,而是掩饰不了。“你居然还活着?不,不对,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你这样大惊失色的样子还真是叫我惊讶呢,斑。”捋了捋被夜风吹乱的头发,在注意到指尖一缕头发的发色时,动作却是不由一顿。“不过,这就是你对多年未见的姐姐的态度吗?”
“既然你能活过来……”宇智波斑对幸村玲的话却没有丝毫想要回应的意思,“那么,泉奈一定也可以吧。”
不住观察着宇智波泉奈的凌烟水,在听到这话以后,终是从他面上看到了明显的神色改变。反感,不悦,却又包含着欣喜和期待。
所以说,宇智波斑你到底对你弟弟做了什么啊?
外面的宇智波鼬却已经惊讶到麻木了。今天晚上当真是热闹,本以为死了的人竟然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还好巧不巧地正好碰上。该说自己足够倒霉吗?不过是被止水托付了要经常去扫墓,结果居然会遇到这种事。
「要出去吗?」拉过心神不宁的泉奈的手写下了这几个字,外面太过长久的沉默确实让人不安,虽然让宇智波泉奈出面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过凌烟水却依然决定尊重当事人的意愿。当然,也是为了防止幸村玲秋后算账。
半晌,看到宇智波泉奈点头以后,凌烟水方才松了一口气。拉着人走出祠堂,对幸村玲道:“玲,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两个除了发色和眸色以外仿若一个模子造出来的少女站在一起给人带来的冲击自然不会小,尤其是在凌烟水还带着一个背后灵的情况下。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