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凄苦。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看向一个方向,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五位付丧神的身影,为首的正式大太刀萤丸。在他的身后,四位藤四郎短刀随性而立。
“你说……他是你的主人?”物吉贞宗怀疑地看向萤丸,忽然身边的信浓喊了起来。
“他、他们就是遗弃了大将的刀剑啊!就是他们!”
“对哦,没想到我们粟田口的短刀里还有如此恶劣的存在,真是玷污了藤四郎这个名字呢!”鲶尾难得没有和信浓吵嘴,看向同派兄弟的眼神没有一丝欣喜,全是鄙视。
“后藤哥,那边的是谁啊?红色头发也是我们的兄弟吗?从没见过呢!”白发男孩抱着小虎躲在后藤身后,笑得腼腆,说出的话却有些刺耳。
“哎……记不太清了,好像有这么一号人吧,似乎是个总觉得自己很受宠,不把别人放眼里的讨厌鬼呢!哈哈哈!”
“信浓、鲶尾!”药研上前一步,目光锋利,“我不知道你们口中的‘遗弃’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们肯定是先于你们认主的,所以,还是认清自己的身份比较好!”
“药研哥,他们一定蛊惑了主人,废话不如……杀!”乱藤四郎提着鲜红的裙摆,媚眼如丝,将充满血腥与杀意的话笑嘻嘻地讲了出来。
场面竟然一时变得复杂起来,悠真低下头,双手捂住脸,埋在江雪胸口。心里却在不断盘算着接下来自己该如何做。
然而一向理智而清醒的他,此刻却难得的有些思维混乱,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把他当做人类审神者,而唯一的变数到现在还没有现身。
悠真清楚鹤丸就在这里,而对方的态度就是他最为在意的一点,如果不能确定鹤丸,那么他的风险就多了。
这时,长曾弥虎彻却忽然大笑了起来,打破了之前的沉闷而凝重的氛围。
“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虎彻大哥笑得前仰后合,“我第一次见到如此糊涂而有趣的审神者,你可是……哈哈哈……”
喂,我有那么好笑吗?似乎是被长曾弥的态度吓了一跳,悠真也顾不得遮挡自己了,愣愣地看着他。
“喂,大人,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同称你为主人的两拨人,却不似同伴反似仇敌呢?这样不要紧吗,审神者?”
“我……”
“你这样做主人可不太行啊!如果不能让所有的刀剑男士团结一心共同护卫你,供你驱使的话……”
“要怎么样?”少年有些好奇地忍不住问道。
“哈哈哈,当然是一个都不要了啊!”
回应长曾弥虎彻的,是药研与大俱利两方同时抽刀的声音。对于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就不能客气呢!
然而这个男人却一点都不在乎层层涌来的杀气,反而笑得越发豪放磊落。
“怎么样,考虑一下虎彻吧?大人!”男人看向悠真的眼神亮得刺目,“我虽为赝品,却也能拿出真品以上的干劲工作。只要您可以修复我的弟弟们,那么,我愿意为您卖命!”
嗯?悠真一脸痴呆样的看着长曾弥,好像是被男人迥异于他人的脑回路吓到了,其实心底却在不断盘算着利弊。
因为虎彻的强势介入,原本隐约成三方鼎立的局势变成了……四角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