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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你口中称我为主,你的心里也是真的完全相信我的吗?”
“当然!您……怀疑我?”药研听到悠真的问话,先是一急,忍不住想起身上前,然而很快又止住了身形,看着少年从未有过的认真眼神,药研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颓然坐下,低头不语。
屋内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中。
“大将,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真心认您为主呢?您觉得我对您不够好吗?”
药研再度开口,语气却冷淡了许多,目光清冷。
因为刀帐里你的影子最不清晰啊,可见你的顾虑最多,但是这个理由可不能说呢……悠真想了想,才开口。
“你对我很好,特别好,我也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拳拳守护之心,这些都是真的,但是,我依旧感觉你的心中有……恐惧,你在怕什么?”
药研握紧了拳,眼眸中的紫意不断加深,几近墨色,“大将多心了……我……”
然而不等他说完,悠真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担心我会支撑不了这么多刀剑的消耗,你不是不知道我与鹤丸、江雪之间的特殊力量关系,以你的心性智谋会忽略这个吗?
你故意这样问,你……一定要用这么别扭的方式寻求……帮助吗?”
“我……”
尖锐的指甲刺破了掌心,药研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紫色雾气,怔愣在了那里。
悠真皱了皱眉头,好像刺激的有点大了,希望不会玩过头……
“药研……你怎么了?”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少年探着身子去抓药研藤四郎的手。
不等悠真碰到付丧神,他就先一步被突然暴起的药研藤四郎抓住手臂按倒在地。淡淡地晦暗的气息不断从短刀身上散发出来,却被付丧神竭力克制,因此悠真可以看得到药研此时的暗堕程度并没有加深太多。但是他的眼睛却充满了懊悔自责与无助的痛苦。
悠真的腿无法动弹,双手被药研禁锢在头顶,整个人仰面躺倒在地板上,后脑还在隐隐作痛。短刀就骑坐在自己的胯部,上身俯低,与自己紧密贴合在一起。
“药研……你……哭了?”
少年惊讶地看着流泪的药研藤四郎,声音软了一软,“你……那个,想哭就哭好了,没关系……”
双手稍微挣了一下,发现对方并没有因为哭泣而放松钳制自己的力道,看着药研近在咫尺的脸庞,少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像小猫一样,轻轻舔去了药研脸上的泪珠。
“别怕,我在这里,药研乖,不怕……我再怎么弱也是你口中的主人呢,身为刀剑偶尔依赖下主人也没什么好丢脸的,你说……是吧?”
“呐,大将,你知道药研藤四郎是一振什么样的刀吗?”
“额……忠诚之刃?”
“呵呵,真是讽刺的名号啊,忠诚如我,却并未能真正护住任何一任主人,包括您……”
“药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