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我……我想活下去,你说的对,我要……要见到他们,亲口问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年抬起头,淡绿色的眼中再一次发出了光,黯淡的灵光下,闪闪烁烁地好似盛满了繁星的湖水,漂亮极了。那种令物吉熟悉的充满治愈和生命的力量,通过少年燃烧似得目光传递出来,不一样了呢,这个之前只会哭泣的审神者,也有如此坚韧的一面吗?稍微,有点点喜欢他了呢!
“双腿不能行动也不要紧,”幸运星笑得各位灿烂,“我愿意做您的双腿……”
“还有我,大将!”
“今剑,今剑也可以背主人的!”
“拜托你省省吧,你还没有主人高!”
“臭鲶鱼!不许你这么说!”
“鲶尾!是鲶尾!臭小子!”
哗啦!
地下室的出口被打开了,一阵噼里啪啦什么东西滚落的声音。
“大俱利先生!”
物吉贞宗看了一眼靠着墙一动不动的小狐丸,咬咬牙,把怀里的审神者塞给鲶尾,就匆匆朝外跑去。
悠真蹙了一下眉,鲶尾的身上满是血腥味,伤势不轻的样子。这个“疾病”什么时候结束,一定要吃面才能终结这种状态吗?
出口的方向,传来物吉惊慌地呼喊,似乎又被训诫了,压低了声音,跌跌撞撞地脚步声,凌乱得令人揪心。
信浓拍拍今剑,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朝鲶尾点点头,也朝物吉的方向走去。
鲶尾藤四郎看着怀里的审神者,少年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出口的方向,眼神中满是焦急、担心。
“你担心什么?大俱利先生对你的态度可不算好!”
少年没有理会鲶尾的话,执拗地抬头看着信浓与今剑离开的方向,“态度什么的,我不在乎,如果不是大俱利伽罗,我恐怕不是死在湖边,就是死在小狐丸的爪下了……”
“人类也知道报恩吗?”小狐丸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悠真缓缓点头,第一次言语间带了一丝丝针锋相对,“有弃刀的主,你敢发誓就一定不会有背主的刀吗?”
唰地一下,鲜红锋利地狐爪弹了出来,鲶尾反手摸上腰间的肋差,警惕地看着小狐丸,却见对方忽然又坐下了,那背影莫名地有点孤寂与酸楚。
终于,鲶尾看到了几个人踉踉跄跄相互搀扶着过来。
大俱利伽罗似乎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脸上身上满是鲜血,鲶尾甚至看得到对方捂着的腹部巨大伤口流出的碎肉与内脏。
“怎么这么狼狈!”鲶尾惊叫。
“他遇到检非违使了?”
物吉对鲶尾摇摇头,声音沉重,“伤势很重,但全都不是立马致命的伤,对方一定是付丧神,并且……他们缴了大俱利先生的本体刀。”
悠真皱着眉头,现在的他还处在疾病的特殊状态里,但是大俱利的情况很不好,这该死的状态!
然而,物吉贞宗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悠真摸不着头脑。男孩放开神志不清的大俱利,走到悠真身边,蹲下身子,摊开手,露出了三颗黑乎乎的块状物,上面似乎沾满了血迹,满是腥味。
“这个……是大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