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阮阮不够么?宋祁渊,你如今该做的事,是弥补他这几年缺少的父爱,而不是再急不可耐的制造另一个小生命来分舵这个孩子的亲情。阮阮他敏感,早熟,而这一切,我们难辞其咎。”
和宋祁渊之间的距离,她知道或许这一辈子都无法缩短。
“好!我们暂时不要孩子,避孕药以后不准吃了,我会做好防护措施。”宋祁渊从她口袋里掏出药瓶,丢进了垃圾桶。
“你不是嫌弃那玩意膈人不舒服么?”温暖觑了他一眼,小声道。
和宋祁渊滚了几百次床单,两人之间的防护措施都是她来做,或者弄外面。宋祁渊不喜欢阻隔着贴近她,所以许多年前她也容得他胡闹。
后来,意外怀了,她又被逼着把孩子流了,她更是对这一方面注重的多。
“那里不舒服,咱不是还有别的方式,老婆,今晚试试……”
温暖的老脸臊的红,瞪了无耻的男人一眼,逃到了厨房。
晚饭过后,两人又为一点小事斗起了嘴,时光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三年前,两人的相处模式。
“宋祁渊,你身边那个女秘书,结婚了?”她问。
“没!怎么?”宋祁渊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我不喜欢她,你辞退她好不好?”那个女秘书,多年前就得罪过她,她这个人很记仇,瑕疵必报,当年她讽刺她是宋祁渊招嫖的妓,如今,她成功上位,那些个当初怂对过她,讥讽过她的,也该让她好好地收拾一顿。
最重要的是,她不喜欢宋祁渊身边放着花瓶,而且还是个风姿妖娆的美妇人!
“别无理取闹,宋慈我用着惯了,暂时不打算换人。”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