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低吼在静谧的夜色中,交织出旖旎的篇章。
一直到破晓时分,终于,偃旗息鼓。
男人沉睡时安静而又沉稳的侧颜安详而又美好,温暖靠在床上,疲累的凝视着他平和的睡容。没有了白天的盛气凌人,那张俊容上,不再是她所熟悉的冷漠与寒瘆。
微微地走神,她强逼着自己起身,穿上衣服离开。
别墅里空无一人,孩子已经被阿姨带离了开,她倏然感觉,这一切仿佛与最初的设想脱离的轨道。
她本以为能和他划清界限,本以为能守住最后的底线,可一切似乎都成了奢望。
宋祁渊,不会让她轻易的带走孩子,甚至为了孩子,还会屈尊降贵的娶她做宋太太。何其可笑,从前求而不得的东西,如今唾手可得,可心境却再也回不到当初!
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这么妥协,为了孩子将就?就像是他所说的,他们之间在床上那么的合拍,相融时,销魂蚀骨的滋味就像是罂粟般,难以戒除。
又或者,与他硬抗到底,不死不休?
温暖正举棋不定时,突然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车窗缓缓降下,男人戴着墨镜的脸出现:“大婶儿,问个路,浅水湾93号哪一栋?”
大婶儿?
他妈的,眼瞎啊,她才二十五岁,大你麻痹!
温暖蹭蹭冒着火气,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眼睛长在鼻子上的家伙,只是刚抬头,她愣神:“陆修年,怎么是你?”
“大婶儿,怎么是你?你住这儿?看不出来,穿的土老帽儿,品味那么差,还知道买浅水湾的豪宅?大婶儿,你家不会是东城挖煤的暴发户?”
挖煤的暴发户?
这犊子从哪个犄角嘎达里蹦出来的,她要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