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没听池骋说过“爱”这个字。
“我相信你。”
吴所畏笑了笑,一条胳膊勾住池骋的脖子,继续干。
……
其后的几天,池骋发现吴所畏变了。
他不再赖床,不在需要池骋的大手贴到屁股上才骂骂咧咧的起来,而是神抖擞的从床上一跃而起;他不在抠门,池骋让他交话,他一次性缴了五千块钱,彻底堵住池骋的嘴;他不在挑食,专挑清淡易消化的东西吃,辣椒碰都不碰;他不再和小醋包亲密无间,不在意出门就逮鸟,二宝这个称呼也和少听他叫了……
最重要的一点,无论池骋早出还是晚归,他都不再过问了。
池骋每天回到家,看到的都是一张及其灿烂的笑脸,决不再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找茬儿,床上配合的相当默契。无论池骋提出多恶劣的要求,吴所畏一并满足,无论池骋让他说多粗俗yín荡的话,他想都不想就脱口说出……
池骋以前觉得吴所畏是小毛驴,抽一下走一步。现在觉得他是一只小乌龟,才把脑袋钻出来没几天,又缩进了坚硬的盔甲里。
吴所畏发现池骋也变了,他仅存的那点儿脾气都没了,他对自己越来越淡定,越来越宽容。他总是催促自己回家看看吴妈,至于在这期间他去干了什么,吴所畏无从得知。
又是酣畅淋漓的一宿。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身上就跟散了架一样,但听到闹铃响,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但很快又被池骋按了下去。
“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吴所畏揉揉眼“今儿是礼拜四,我得送你上班。”
“用不着你送,你给我老老实实睡。”
池骋请了一天假,抱着吴所畏睡了一上午。
吃过午饭,池骋说:“晚上我有个高中同学聚会有参加。”
吴所畏点头。
这段时间他做的最多的一个动作就是点头。
池骋又说:“实在太晚就别等我了,回家陪你妈住一宿。”
吴所畏还是点头。
池骋定定着瞧了他一会儿,问:“你不乐意?”
“没啊!”吴所畏看起来比池骋还兴奋,“老同学聚聚会多好啊!高中时期的哥们儿友谊最醇厚了,千万别断了联系,以后想交到那样的朋友都难了。”
池骋没在说什么,转身回屋换衣服。
……
吴所畏回了公司,林彦睿朝他说:“刚才汪先生打电话来,说他打屋顶的壁纸换了,想把那几盏顶灯的样式也换一下。”
“他有说换什么样的么?”吴所畏问。
林彦睿摇头:“他说让你瞧着办。”
吴所畏思忖了片刻,写了一张单子递给林彦睿。
“你照着这些规格去库房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