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她的身上带着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气势,眉宇间也有着一种凌厉的神色。
荒川没有开口,他看了荒一眼。荒叹了口气,只好上前去解释:“我们想找萤草来拍戏。”
“拍戏?”白狼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他们,冷笑一声说:“虽然是姑获鸟的委托,但……毕竟是来历不明的男人,我问一下也是合情合理,不过你们未太蠢了吧?这种样子来找萤草拍戏,真是笑掉大牙了。”
她的一只脚往后一退,双腿微微下弓,手慢慢举起做出一个拉弓的动作。
“把事情说清楚,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金色的眼眸里以全然是冷意,凛冽的寒气将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风。荒被这眼神看的直皱眉,他又道:“是真的。”
他四下看看,见无人在这里,就把墨镜摘下,露出很有辨识度的一张脸。“我是荒。”
我是荒。
三个字,足够把一切解释清楚。
白狼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怎么……怎么会……”
荒川有样学样,把身上遮掩容貌的东西拿下来,冷漠的回道:“我是荒川之主。”
白狼再坚持不住,后退了几步,才堪堪停住。她觉得自己的理智要在此时崩塌,内心疯狂的想要尖叫,然而大脑一片空白,让最基本的反应都来不及。
“白狼……学姐?”从楼梯下方传来一声疑惑的问候。
三人齐齐看去,就见萤草搬着一个大行李箱正往楼上爬。“那个……可以让一下吗?我得过去。”
萤草为难的看了过去。
在她身后是手上拎着两个超市塑料袋的山兔。她从萤草背后看见白狼,先是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就猛地拍在萤草背上道:“白狼学姐!!你又来看萤草啊?”
“不不、哪有……没有的……”萤草涨红了脸,她偷偷看了眼白狼,发现她并没有不悦,才小心的抿了抿唇角,笑了出来。“白狼学姐。”
她又唤了声。
这下已经是彻底傻乎乎的笑容。
山兔捂着脸,一副这家伙没救的样子。“萤草,你真是的,别一见白狼学姐就走不动路好不?还会寝室吗?行李我来拿回去吧。”
“不不!”萤草回过神,马上把行李箱改拎为扛,搬到肩上时还马上跑了几步。“那个……你们可以让一让吗?我得上楼。”
“我帮你吧。”荒看不惯萤草一个小姑娘搬这么重的行李箱。
萤草没认出他,在女生宿舍见到一个男人诧异的往旁边一让,避开荒伸过来的手。后来又觉得这么做不太礼貌,赶紧弥补道:“那个……对不起!我、我很有力气!你不用的担心啦!”
说着也不顾白狼在这边,另一只空着的手拽了拽山兔,急冲冲往楼上跑。
“萤草,慢点慢点!”山兔被拽的踉跄。她对于这两个进到女生宿舍的男人还是很好奇的,如果这边没有萤草,她肯定就跑过去问原因了。
白狼在她们走后,看了看荒,又看了看荒川,终于从偶像竟然活着到了我面前中回过神。她仔细想着自己之前的举动,顿时羞愧的满脸涨红。尽管她的本命是源博雅,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尊敬不敬仰不崇拜圈中的传奇人物。
荒川,原本是一个三流演员,不温不火的在演艺圈混了二十几年,当过主持人,制片人,编剧导演杂物龙套,没吃过太大的苦,也没享过太大福,却在中间随便拍了部小成本电影而一举成为全国家喻户晓的人物。不得不让人感慨他十年磨一剑的毅力和冲天的气运。
因为电影放映的时候,正是国内阶级矛盾最为严重时期,荒川电影里面对人的思考,对社会的思考,从某一方面也影射了当时环境。观众们看完,纷纷发表感慨,好的坏的,似乎每个人都能从里面看出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