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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业经理:“夏总,早。”
夏嵬:“鹏程兄,您的保安都堆项目大门口干嘛呢?”
物业经理:“能干吗,看热闹,开发部上我这来借人,说是小王庄地道桥又被村里那帮孙子给堵了。”
夏嵬把车停好问:“堵的谁?”
物业经理:“时孑城那小子说是,堵的什么物料沙盘,安装公司的人和车,扣洞里里了,哥哥,你说我怎么办?”口气非常无奈。
夏嵬穿着登山鞋一跨步直接从车里跳出来,从军绿色宽筒裤边儿的大兜里摸出烟,点着,问:“你那儿有多少保安,带上安全帽,拿着电棍,我带着溜达一圈。”
就这么堵着,这一天项目应该会零到访,想想就压不住的往外蹿火。
他说着已经走到保安亭门前,电话拿开,嘴里叼着烟,冲他敬礼的保安队长问:“富原有人过去了吗?”
保安队长陪着物业经理王鹏程跟夏嵬喝过酒,知道这人是谁,他打了声招呼,赶紧转身问刚才站岗的保安,问了一半儿又接到王鹏程的电话。电话挂断,他转身跟夏嵬说:“夏总,你们富原新来的那小孩儿和历经理过去了。”
夏嵬把烟拿下来,边往村里走边喊:“还站着,走!”气势磅礴,踏破苍穹的劲儿头。
保安队长大吼道:“整队,安全帽,电棍……”
保安队长带着两队人跟在夏嵬身后小跑,刚靠近,就看见富原的小孩护着厉阳,身后被砸了一棍。
两队人整齐划一的倒吸气。
婴儿手臂粗的树干,半干半湿的状态,分量很重,混混高举高落的攻势,加上十乘十的狠劲儿……
夏嵬瞳孔骤缩,捏在手上的烟,隔着几步远对着拎棍子的混混脸上撇了过去,紧跟着大步上前,抬脚踹在那人胯骨上。
被踹成c型的混混,竖着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大彪身上。
大彪被砸的踉跄着后退好几步,被几个小弟搀住才没后仰过去。
夏嵬扭头看左佑的后背,t恤被棍子划破一大片,连累后背的皮肉都开了花,画面有点惊悚,让他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只是看着都感觉疼的要了半条命,这小子只是咬牙闷哼一声。
保安队长把厉阳和左佑护住,十几个保安把看热闹的人分开。
夏嵬一脚跺下去,踩在被他踹飞的混混大腿上,抬手冲着箱货摆了摆:“走。”一个字说的寒气逼人。
大彪站稳后,三两步迈到夏嵬面前,目呲欲裂的说:“我看谁敢走!”
夏嵬抬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身下的人,看着大彪似笑非笑:“狗一只,看准了再咬。”他说完直起身,抬手指向限高杆,回头跟保安队长说:“拆了它。”
几名保安跑到粗制滥造的限高杆前准备拆。
夏嵬的震慑力,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能比的,大彪干瞪眼发狠却不敢动手,他回身从一人手里抢过一杆铁锹,猛地挥起铁锹,拿铁锹尖对着几名要拆杆保安一指,“拆一个试试,把爪子给你们削……啊啊嗷嗷嗷~~~~”
夏嵬从身旁保安手里抓过电棍,打开对着铁锹头儿一点,纯铁的铁锹杆导电,电流顺着指尖攀上手臂,大彪顿时被电的嚎叫起来。
身边几个混混看见真的动了电棍,吓的立刻退到墙根,没人敢上前叫嚣,一时间都吓傻了眼,只剩下捂着胳膊猫着腰哀嚎的老大在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