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短剑便是那时段卫刺杀所用的利器,后来混在地上浓郁的血色中被人遗忘了。秦深之后曾多次搜寻这把短剑,只是它已被原主捡走。
段卫死了,原主希望没有任何念想留在秦深心中,但其实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一件冰冷的物件而已,睹物思人这种事从来都不是即兴之念。他偷走了这把剑又如何,那人心中藏着的深刻怀念,他永远也偷不走。
想到这里,林羽将这把短剑放回了原处,缓缓关上柜门。
转身走了两步,他又停下了脚步。
犹记得去年,宗门里救了不知因何事跑到山上的哑巴,因为是被宗门里的下人养的狗咬伤的,因此特意让人给他医治了才送下山。
初次见到那个哑巴时,原主还以为见到了重生的段卫,后来才知道不是。而林羽却记得清楚,那时秦深甚至特意去给小哑巴送过饭。
再次想起这件事,林羽顺势走到了铜镜前。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样子,同现代生活中的自己好像没什么大的不同,只是一双眼显得更加炯炯有神。
他这张脸长得同段卫没有丝毫相像,他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不只是外貌,性格也不一样,印象里的段卫十分开朗,气质阳刚,与秦深并肩而立时格外搭调。而反观自己,长相平庸,气质也毫不出,如同生在园林中的一根绿草,绝攀不上兰桂之流。
林羽突然想,如果他能同段卫再相似一些,那么让秦深对自己多几分好感怕不是那么难。即便这离他想要达成的目标依然相去甚远,但是能有个方向总是好的。
“咚咚咚。”
林羽正想得出神,猛然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心中一跳,忙出声问道:“是谁?”
“师弟,是我。”
“师兄?”
听清是程越的声音,林羽正欲开门,突觉身体有几分异样。后背一阵阵酥麻,而更让他脸色微变的是,两臀中心的那处亦像是分泌出粘液来,让林羽惊骇又羞慌。
“师弟,你在吗?”外面的程越见没等到人来开门,再次问道。
林羽定了定神,走过去将门打开。
程越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伤好些了吗?”
“唔……”林羽缩了缩手臂,“好一些了。”
可是他才刚刚说完就感觉到浑身一震,有酥麻的刺激从尾椎骨向上游走,让林羽一时间没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程越及时地扶住了他,关切地问:“很难受吗?”
浑身乏力,身上也有点发烫,林羽绯红着脸,有些艰难地说:“师兄将我扶到床上就好。”
程越依言照做。一挨上带着凉意且柔软的床榻,林羽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可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响了。程越和林羽一同看向门口。
秦深执着剑从门外走进来。
三个人都没有料到此情景,特别是秦深,看到程越同林羽的暧昧姿势,下意识地蹙起眉峰,使得那两道黑浓的眉毛更加显眼。
林羽回过神就下意识地推开了程越,却不知他这一动作将衣襟扯得更大了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再配上他脸颊上的红晕,更是难以让人不多想。
程越被林羽推开后先是一愣,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情绪,然后便站起身来,看着秦深道:“秦师弟是来找林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