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很快找到了回到自己房间的路,笨手笨脚地清洗了一下,然后林羽苦着脸将手放到后面,将残留的东西一点点导出来。事后的身体本来就不堪劳累,他再站起身的时候都觉得头有些晕。
将木盆轻轻放在床下,林羽将帕子拧干放在一旁,站起身来。
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林羽才心中一惊,甚至直接跳了起来。
跑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青灰色潭门宗服的青年。
林羽顿了顿,称呼道:“程越师兄。”
他脑子里迅速地搜集着这个人的信息,程越,亦是潭门宗下的弟子,比他和秦锡都早入门,因此称其师兄。因为林羽同程越练的都是单越派的武功,平时也有不少交集。
而此时的林羽看着程越身上整齐的宗服,很快反应过来已经到了每日清晨的练功时间。如果去得迟了,就得比别人多练一个时辰。
“师兄,我……我刚刚起来,这就去换衣服。”
因为太慌忙,他并没有注意到程越游离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匆匆忙忙换好自己的宗服,由于第一次穿,差点系不好腰间的带子。林羽急得有些红脸,跟着程越到了练功场。
这一日风大,潭门宗坐落在北山之上,又是初冬,寒气侵人。
林羽冻得有些打哆嗦,旁边的程越察觉到后转过头问:“师弟往日最怕冷,今日为何不运气御寒?”
“啊,对不起师兄,刚刚在想事情……”
程越勾唇一笑,一双桃花眼微眯:“傻师弟,这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林羽呐呐地支吾了两声,脑海里很快出现以往原主运气时的心法,在心中学着默念了一遍,便觉一阵暖流涌入四肢筋骨及内脏,神似乎也一下子提起来了。
原来会武功是这般感觉,他心中念道。
一般而言,修习同一门派甚至同一种武功的宗门弟子往往会接令一同练功,互相比试,打磨彼此的功夫。而到了下午,便是与修习其他门派武功的师兄弟切磋。
当林羽执着长鞭立在程越面前,只觉这手中的鞭子沉得快要握不住了,看到对面的程越利落地挥舞了几下,只得硬着头皮,学着以往原主的样子运起功来。
等到两个人真正交手,林羽凭借着记忆面前做出了几招。
程越平时跟原主对决时并不下重手,也从不使出狠厉的招式。或许是看出来林羽今日的状态不怎么对劲,他出了几个简单的招式后,在凑近林羽的一个腾空中顺着招式的方向低声问道:“师弟,今日这鞭子用得似乎不大顺手?”
闻言,林羽面色立时赧然,就是这一瞬间,程越的长鞭几乎要锁住他的喉咙,但对方最终却了手。
林羽惭愧地羞红了脸,在原地喘着气,对程越鞠了一躬:“谢谢师兄。”
好在程越本就是洒脱之人,未有苛待,两个人慢慢切磋着,时辰便也迫近了中午。
等到晨练钟声响起时,林羽才松了一口气。
他握着长鞭的手有些抖,好半天才觉得不那么眩晕了。调整好呼吸,林羽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背后出了一身的汗,好不自在,得换身干净衣服。
“师弟,”程越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