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只金毛冲进我怀里,刚才就是它在挠门。
“妞妞,”我问它:“daddy呢?去烦他,别来烦我。”
妞妞是我和赵旗养了一阵子又没养,最近又开始养的宠物,之前它在朋友的农场里逍遥自在,因为那家农场易主了,我这才把它接了回来。
“汪汪!”妞妞很少叫,跟随它肥大的身躯,我一路走向书房。
“赵总,还在生我气嘛?”
敲敲门,我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赵旗正在调整墙上挂着的一副壁画的位置,灯光下他专心致志的侧脸即便是在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对之后依然帅得我目瞪口呆……
夸张了点,充其量就是帅得我垂涎三尺,就和狗看到骨头肯定会有冲动一样,一个道理。
他没理我。
按以往的经验,那就是我撒娇的力度还不够,同志还需努力。
“我知道错了。”我又说,寡廉鲜耻的凑上去给他扶梯子,顺便搭话:“诶,你又挪它干嘛啊,不是很好吗,又没歪。”
赵旗低下头,在逆光中俯视着我:“歪没歪,你说了算?”
我眨眨眼,时至今日,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还在靠这种动作博同情,我真的快鄙视死我自己了。
“……”我默默地把头靠在梯子上,惆怅着,直到赵旗说:“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本是给人家当下手扶楼梯的,怎么扶着扶着就忘情了,再深究一下他的问题,当然不是在问我我不高兴的内容,而是告诉我,我他妈的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于是站直了回答:“我在想,你到底看上我啥了,虽说我长得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
说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我忍不住笑场了,说不下去,抬头看着他,只见他盯着我,表情不变,一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我就知道他没有被我的笑话打动,于是也有点不爽,甩手说:“我要去睡觉了,你慢慢挪吧,再见。”
赵旗说:“肚子饿了。去弄点吃的给我,乖。”
“你要吃什么?”我讨厌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啊啊啊啊。
“你下面吧。”
“>_好。”
然后我就真的去下面去了。
之所以会和一个我根本不应该试图去和他争对错的男人吵架,原因不外乎是:
a.我脑子瓦特了
b.小吵怡情
c.我想被操
d.(为什么要有d)
和赵旗一起吃完了我亲手做的爱心宵夜,我吃饱了撑的出了道选择题发到他的微信上,他看一眼,放下了手机,问我:“d你不知道是什么?”
“什么呢?”我真的想不出来了。
“你胆大包天。”他挑挑眉,揭晓了答案。
额……
嘎嘎嘎,仿佛有一群乌鸦从我的头顶飞过。
做爱时,我又想起刚才和他发生争执的整个过程,其实我很清楚彼此的问题所在,他的控制欲太强,而我并不是那种能够被人长久控制的性格,实在是老天非要把我们绑在一起,否则他要是找个温顺,听话,体贴,能够顺着他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