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饥渴地掠夺着我口中的津液。
“嗯嗯,唔嗯,赵旗,旗……”我呻吟着:“你干嘛……这么凶……嗯啊……”
赵旗一边粗暴地吻我,一边狂放地揉捏着我的屁股,坚硬的xing器激烈地鞭挞我的身体,每一下都像想把我往死里操。
“嗯啊……赵旗,赵旗……不要……轻点……求你……不要恩……”我被他插得无意识地摇头,眼神迷迷醉醉地胶在他身上:“好难过……啊……”
“难过?是爽吧!”他粗噶地说,喘着气又狠力往我那里一捣,我整个人忍不住弓了起来,后xue拼命紧。
“啊……疼……嗯嗯…………赵旗你不要那么……会死的……”我嗯嗯啊啊地胡言乱语着,却又情难自禁地被他折磨出一种麻痒难耐的受虐欲。
“宝贝……”他低喃着含住我的耳垂,大手握住我的jj上下快速滑动。
好舒服,我浑身一激,手撑着墙壁支持住自己快无力滑下去的身体,全身酥麻,那里在他手掌的爱抚下就快软弱地泄了……
“萧遥的小pp……哈……”他兴奋地大力chōu_chā,那声低沉的“哈”好性感,听得我腿软,赵旗时不时在我的屁股上啪地拍一下:“小pp真紧,夹得我爽死了。”
我羞愤欲死,下身却在不断渗出透明液体。
“啊哈……”
“这么湿?萧遥真yín荡。”
“嗯啊……闭嘴……”
“喜欢听脏话对不对?
“……”
“喜不喜欢?”他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他。
“喜欢啦。”我痛苦地半眯起眼睛。
他眼中浴火更炽,下半身的昂扬加速了进攻,一进一出间霸气十足,最后在我的哭泣求饶中把jing液喷射在了我的体内。
“靠!”我艰难地用手指把体内的男人的液体抠出来:“你想弄死我!”我控诉他。
“有什么关系。”他不以为意地想帮我清理被我把他的手打开:“要死大不了一起啊。”
“你突然这么爆干嘛?”我斜眼看着两手把我圈进怀里的赵旗。
“哈哈。”他一笑了之。
赵旗大部分时候都很理智,可是做爱的时候却常常很疯狂,感觉想和我玉石俱焚一样。
好可怕啊--。我可怜的菊花。
我们做完爱都不喜欢直接呼呼大睡,他起床玩电脑,我坐他旁边看书。
“你说她们真的爱到爱你爱到杀死你的地步吗?”我说的是冷灵和小m。
“有可能哦。”赵旗在玩足球经理人,心不在焉地说:“女人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你说同性恋是会特别疯狂吗?”我真是问题机啊。
“同性恋只有帅和不帅的区别没有疯不疯的区别。”
“--!”
“你说我们会爱上同性是因为我们都有疯狂因子吗?”
“操!”赵旗一声怒吼,把鼠标摔了,我吓一跳:“干嘛啊!”
“啧。”他又捡起鼠标:“电脑作弊!fuck。”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就你那小脑子脑容量够用吗?”
“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
被亲了。
“说点正事吧。”一吻完毕,又恋恋不舍地啾了好几下,赵旗说。
“恩?”
“今年过年要不要和我回家?”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