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我鬼鬼祟祟地停好车,变态地有种第一次约会的感觉。
可是我很快发现,他不在家,房子是黑的,灯全没有亮。
他去哪儿了?谁陪他过生日?
我有些心慌。
等到十二点的时候我做了一件很贱很贱的事情,贱到突破了我以前所有犯贱加起来的总和。
我自己拿钥匙开了他家的门等他。
再次进入他家,我和偷窥一样观察着久违的我住过的地方。
一切都维持着原样,我选的烟灰缸里面有他熄灭的还没及时清理的烟,我选的壁挂上面没有一点灰,卫生间里,我的牙刷还摆在盥洗台上,当然还有我爱用的苹果味的漱口水,我跑上楼,我的睡衣还好好地挂在衣柜里。
我激动了。
简直要激动得尖叫。
什么叫把我的东西丢了?明明都的好好的!
我蹦到床上跳来跳去,兴奋得难以自拔。
唱了一段双截棍,哼哼哈兮兮兮哼哈……
躺倒在床上,我瞪着天花板,笑过之后,眼泪却又顺着脸流下。
一直high到一点,他还没回家。
打了他n个电话,没接!
迷迷糊糊地我抱着枕头睡着了。
有人拉我起来,“干嘛啊我还睡……”我还以为我在我自己家。
突然想到不是,我是在赵旗家!
睁开眼,他松开我的手腕。
“你来干嘛?”他问。
额,这怎么回答,难道说,前夫生日快乐吗?
咬咬唇,我问:“你去哪儿啦?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神啊,我怎么这么没有羞耻心啊。
我凭什么问?
他不说话,深邃幽深的眼睛看着我。
“这关你的事吗?”他说。
……我不说话。
他脱掉风衣,露出衬衫和开襟的羊毛衫。
“说,你有何贵干?”他问。
“妞妞去哪了?”我答非所问,随便找个话题:“怎么没看到啊。”
“医院。”他说:“生病住院了。”
什么?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我不满地说。
“有必要?”他冷冷地看着我:“你是医生吗?”
我是它爹地好吧!
“你……”哼,不要装拽,你的内心我都看到了。
我环视着四周,到处都有我的痕迹。一下子胆儿肥了很多。
“你到处乱瞟什么?”他走了过来,两人距离一缩近,我就呼吸困难。
“我在想,有人怎么这么不喜欢说实话。”我说。
“你在说什么啊?”他奇怪地看着我。
“明明我东西都还在,你干嘛说丢掉了?”我问。
“哦,没丢吗?”他无所谓地说:“没丢就没丢吧,这不代表什么吧。”
“我懒得丢,反正房子大,不差这点地方。”
你……
“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吧?”
我看着他。
“被我猜对了?”他走过来,玩味地看着我。
“这么自作多情啊,单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