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靠,要危险也是你危险,你在街上到的媚眼比我多。
他笑着说是啊,就是我危险,你有什么危险的,也就只有我要你了。
后来他又说,成都还是不行,我们要私奔就非得去不讲中文的地方,否则我爸妈你爸妈肯定会时不时地来找我们长住一下。
我说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你爸妈养你这么大你就想方设法地要离开他们?
他说又不是出了国就一辈子不回来了,该养老的时候我责无旁贷。
“世界上就只有父母的爱是为了将来和小孩分离的。”赵旗意味深长地说。
“我要是有孩子我也不会管他18岁以后去哪儿,干嘛。”他又补充一句。
我沉默了。
他揉着我的头发,“我对小孩没兴趣”,他说,又坏坏地笑,“要不你给我生俩?”
“去你的,”我抬起头有些发愁:“我们这样是不是太不孝啦?”
“是。”他的面色也不轻松:“不过不孝的地方在于不能让他们当爷爷奶奶,不在于其他。”
传宗接代,中国人一辈子的神寄托。
我瞬间感到气氛有些沉重。
“你会考虑形婚吗?”我问他。
“暂时不考虑,形婚不靠谱,没有任何契约能保证两个异性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能不日久生情,连不日都难保证,更何况,”他是学法律的,“你说就你这小醋坛子能容忍我娶别人当老婆吗?”
“不能。”我摇头:“你说得很有道理,而且女人有天生的母性,结了婚她们自然而然想生孩子,我或许能容忍你当别人名义上的老公,但我绝对不能容忍别的女人和你有了结晶。”
他笑。
你很了解女人嘛?萧遥。很有经验哦。他一语双关地说。
我脸红,其实我会这么回答是因为冷灵之前和我聊天时说过的一个狗血八卦。
我告诉赵旗,这八卦就在我们x市发生,一个gay和一个les形婚了,那个les结婚后不久就发现她原本的恋人劈腿,伤心难过之下和这个gay发生了关系,两人的感觉从此变质,这个男的或许只是一时性冲动,但女人是很少能做到只性不爱的,她开始把这个gay作为老公来要求,并幻想有天能和他生下孩子做正常夫妻。没一段时间两人出门旅游了,途中妻子发现她老公仍然各种和男人约炮,她心理承受不住了,日日以泪洗面不说,还一哭二闹三上吊,要那个gay和其他野男人断绝来往,最后两人展开撕b大战,扯破脸离了婚,这个gay还到处和别人说这个女人神有问题,骗婚。
“真是狗血,对吧?”我说完以后看着赵旗。
“这简直是两个脑残嘛。”他评论,我也有同感。
“会狗血的人往往体质就很狗血。”我接过空姐递过来的橙汁喝了一口。
“那你体质是什么?”他笑:“yín荡?”
我懒得理他。
他又问我和那个冷灵是怎么认识的,有没有什么不纯洁的男女关系,我说要是有我还能和你说她吗,再说人家小姑娘和咱们一样喜欢同性。
他说那可说不准你小样说话特别喜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而且同志直人在现在这个年代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了,性别早就不是问题了,要不我们俩还能勾搭吗?
我们是真爱好吗怎么是勾搭?我睁大眼睛说。
他被我逗得大笑。
我简单和赵旗报备了一下我和冷灵认识的由来,老实坦白是相亲认识的,不过对冷扬我就自动略过了,哪晓得他第一反应就是:哦,是那谁谁的女儿啊,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叫冷扬?
我说,你认识啊?
他说算认识吧。
我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