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分钟就把我放了下来。
“你的牙齿很健康。”医生笑呵呵地和我讲。
那当然了我每天都好好刷牙而且用漱口水和牙线我gay我光荣啊。
“……”我看着赵旗。
他也看着我。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先露出了笑容,真佩服我自己啊。
我说:呵呵,好巧。
然后就又找不到话说了。
付雅说的对啊!我就是鱼唇。
我尴尬地站着。
可能是我的样取悦了赵旗吧,他说:看到我这么紧张啊。萧遥。
……
混蛋!
我转身就走,他拉住我的手。
“等等!我病了!”
“啊??”我立刻紧张地回头。
他无耻地笑了起来:“智齿。我来拔智齿的。”
又张开嘴巴让我看了下。
我什么也看不到,愣愣地摇摇头。
智齿,智齿也算病?
我就这么好耍吗!
“别走,萧遥。”他掰住我的肩膀,喂这里是公用场所!
我们俩只好往医院门口走。
“开车了吗?”他问。
“开了。”我说。不用你送。
“那好吧。”他说。可是又没有走。
我们俩站在那,有点像两个很高的人形立牌。
为了打破这种冰山似的沉默,我没节操了一把。
“记错了。我没开车。”我说。
“我送你吧?”他请示我。我胡乱点了个头。
走进停车场。
我赫然发现自己的四个圈就停在他的车前面。
我靠。
脸快要滴血了。
“嗯?你开了车啊。”他装作很惊讶地说。
“……”我把脸别到一边。
赵旗把我拉到两辆车中间,这里满昏暗的,不太会有人看到,他问我:
“想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