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手放在唇边郑重地吻着。
“我也爱你。”
“不信。”
“真的爱你……”
“真的你要想那么久。”还欲言又止,我靠。
“不好意思。”
“怎么了我还不能不好意思了是不是!”他好笑地看着我写满不相信的脸。
我一点都不开心。
他让我想到我第一次和女生上床之后那个女生问我爱不爱她,我就也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句爱啊。
一样样的。
“行了,我自己上去。”我说。
“我送你到家门口吧。”他说。
“又不是女生不用。”我一瘸一拐地自己进了楼栋。
他就站在后面也没追来。过了会我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差点没愤怒得仰天长啸。
好你个赵旗我叫你不用你还真不用啦?
妈啊,真的越来越像女的了我!才被干了一次!不对n次。
可是这矫情的心态我还是我吗?
回到家,幸好爸妈都睡了,家里一片漆黑。
我打开厕所的门,分外可笑地背对着镜子扭过头掰开菊花看。
看不到,这脖子得扭多少度才能看清楚啊。
于是我又想了个办法。
用手机镜头照下来看--真像变态啊我。
菊花好丑啊--又红又肿。
我擦屁股的时候卫生纸上还带了一丝血迹。
感觉自己明天就可以去医院gāng肠科挂号了。
让我去死吧!
我找了点凡士林给自己抹上。
小受混到我这份上也是醉了。
躺床上的时候,越发有种悲惨的感觉,觉得我好可怜啊啊。
手机震动。赵旗给我发了条短信。
“这几天别吃辣的。”
他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没回。
过了两小时,我还没睡着,给他打电话过去。
丫的,关机了。
操。带着被破处的忧郁,我又失眠一整晚上。
接下来几天我过得可以用灰暗来形容。
睡不好,眼睛下面两个吓人的黑眼圈。
吃不好,吃啥都没味道,当然了,白粥榨菜能有味道吗。
打游戏得屁股下面垫两个靠枕。我一瞬间高了很多啊!
我妈问我是不是得痔疮了,如果得了赶紧做手术啊,她去年就做过blabla。
我没联系赵旗,赵旗也没联系我。
神萎靡。
有种被干了就甩的感觉。
我憋着一口气,觉得不该主动联系。
本来就是被上的了,再巴巴地贴过去,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那天晚上打给他他关机,我隐隐就有种,“被玩了”,“好友变炮友”的狗血即视感。
而他接下来几天的不出现,好像也坐实了我直觉的准确。
失眠好几天。每天晚上钻进被窝就开始犯病似的盯着手机。
翻微信朋友圈都快翻到头了,他仍然没有消息。
心好像掉进了沙漠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