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
“任韵。是不是特别漂亮?”
“还ok吧。”
“不诚实啊萧遥。”他摸摸下巴:“我觉得她非常漂亮。”
我心里泛着酸水,堵得慌。
“你觉得就觉得呗。”我说。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了。”他一本正经地回味着:“她特别像我高中喜欢的那个女优。哈。”
“你损不损啊你?”
“开个玩笑。”他说。
“那么漂亮你就抓紧吧。小心被人抢走。”
“是我的跑不了。”他自信地说。
我的心往下坠。感觉视线都快模糊了。
这种感觉很像胃下垂。
“不吃了。吃饱了。”我把碗一推。
“那走吧。”本以为他会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了,没想到他非常爽快地结了账。
操。我还没饱呢。
叫你装。萧遥。
我瘪着一张脸和他上了车。
脸朝向窗外,很忧郁的模样。
“赵旗,你是说真的吗?”我问。
他打开雨刷,不知从什么时候天开始下雨了。
路旁五的灯在雨景中如同一个揉碎了的万花筒。
“什么真的?”他说。
“你真的觉得她非常漂亮吗?任韵?”
“嗯。怎么?”
“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啊?”我说。
我将目光转到他的脸上。
他也看着我。
半晌,他吐出一个烟圈。
“我说真的。”他说。
“……好吧。”我笑了。又把头对着窗户。
无可奈何的感觉涌上心头。
车子继续开。
“你去哪儿啊?我家不往这走。”
“谁说送你回家?”
“那去哪?”
“我家。”
以前初中高中的时候我也常去他家睡,这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那时候他家是他父母家,现在他家是他一个人的家。一栋江边的别墅。
“不去。我想回家。”
“乖。你出国两年回来我们还没好好聊过。陪我一下。”他说,又加了两个字:“好吗?”
我无法抗拒这样的他。
点了点头。
“你干嘛老叫我乖啊乖的,很怪。”我说。
“讨厌吗?”他问我。
电台的音乐从音响中流泻出来,环绕在车内,是莫文蔚的《忽然之间》。
我说:“太讨厌了。”
他笑:“我喜欢就好。”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