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音响,打算等他下班,给他个惊喜。
不得不说我太不擅长等人了,很快就被困意袭击,在流泻的音乐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五点,天已经亮了起来,我听到玻璃窗被敲的声音,打了个呵欠,是那个长相清丽的酒保。
我让他上车,他没有抗拒。
现在他换下了工作服,穿一件有点旧,但是很干净的t恤,我打量他,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身材比较瘦,一般个头,穿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和一双很旧的球鞋。他的经济状况看起来不太好。
“你等我一个晚上吗?”他意识到我在看他,有点窘迫。
我微笑:“几个小时而已。”
“去酒店还是去你家?”我直截了当地问,笑了笑:“我家还有老人在,不太方便。”
回国以后我还没来得及找自己的房子,暂时和爸妈一起住。
他在酒吧工作,不是天真无知的小孩了,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他思考了一下,脸有点红:“酒店吧。我家没拾,有点乱。”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用眼角余光看我,目光纯洁的像只小动物,我心跳了一下,最后我还是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开房的时候要用身份证,我也没有遮掩,有些人和人419会用假名,我觉得都要和人进行最深层的身体交流了,还搞的和行骗一样很没劲。
他看到了我的出生年月日,惊讶地说:“你今天生日啊。”
我拍了拍他的头:“小孩子。”其实我只比他大两岁,但他那张娃娃脸总让我觉得他还很小,激起人呵护的欲望。
电梯一层一层缓慢地向上开动,其实是我心急才觉得缓慢,胡闹了一个晚上我本来都没什么力气了,但想到待会脱光的他躺在床上被我舔全身的情景我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进房间以后他的眉毛耸动了一下,我看的出来他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不露出吃惊的表情了,房间算豪华,其实我平常也没那么奢侈,但在这男孩面前就忍不住摆一下阔。我的虚荣心啊。
我说你先洗个澡吧,他点点头说好,双腿并拢坐在床上,眼睛看着自己的膝盖。
这么紧张?我问:“你是不是常和人开房?”
他愣了愣,没有回答。
我没追问,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是真纯还是假纯。或者应该说,在我心里纯不纯不是依照和几个人做过爱来判断,很多女孩子菊花和嘴巴都奉献了却紧守最后一道防线,你能说她纯吗?
他洗完以后我也走进浴室,热水浇了下来,我这才觉得自己很有点疲惫了,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很怕待会自己表现不好,大学的时候我和一个年龄比我大,经验老道的女孩子上床就差点秒射,那真是噩梦一样的经历。
我有轻微的洁癖,所以洗澡洗了很久,而且还要洗头和吹头发,弄妥一切以后我穿好浴袍走了出去,那孩子已经睡着了,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没问他名字。
我轻轻地吻他的脸,然后温柔地舔他的脖子和耳垂,他被我弄醒了,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手推在我的胸上,有那么点欲拒还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