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了衣襟,感受着龙梵的吻,心里知道,龙梵所言正是了让族人有所忌惮,而他如此毫不掩的说出威胁之言,也正说明此事的严重。
“你可是知道什么?关于那句歌谣中所说的那些……”抬眼看着半覆于他身上的男人,从先前的话里看,龙梵还有事未在族人面前说。
指尖在那殷红上摩挲,龙梵双眼微阖,缓缓开口说道:”洛炎可知我一身所学从何而?师从何人?又何会知道那些与歌谣相关之事?”
不等凌洛炎回答,手指从眼前的白之上划过,微敞的红衫又解开了些,他继续说道:“教我知道那些的,正是同赫羽茶一样,经历过上一次天劫之人,上古之时的种种,灭世浩之时的所,近千年前我便巳听过了无数回。”
“难怪你对此早有所知。”也难怪龙梵教他的种种运用灵力之法在书斋的记录中从未过,那应是上古留而。
这么说,歌谣所指的旧民重回,指的便是在上次天劫之中存活之人了。
凌洛炎一边猜着,边瞧着他所喜欢的那双手往衣襟下探去,知道龙梵要什么,挑了挑眉并不阻拦。
那双微蓝眼底的深沉之色未消,显是仍此事而不快。
老们之意自然是想他担下救世之任,并以此耀,但龙梵显然并不作此想,以他之力不会畏惧所谓的天劫,他所想的也绝不会是拯救世人。
他根本从未在乎过世人如何,就连族人,或许也只是任……
‘洛炎有何打算?”声低问,龙梵并不再多说过去,俯身坐于榻上,指尖在拨开的红衫下游移,捻动着微微的突起,另一手过丝丝缕缕的浅,在凌洛炎耳边拨弄着。
洛炎并非心救世之人,早在当初用凡琦抵挡刺客杀招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多数人的生死并不在他的眼中,洛炎只会保全自己手中之力。
可用与不可用,界限分明。族人的安危他会全,但世人与他无关,洛炎不会太过在意,也不会对救世有任何兴趣。
这些他分明知,但凌云冯淮那些人所说的话,老们对洛炎的希翼,仍是让他不由升起了怒意,洛炎是于他的,何要他人置身险境。
他一心相护之人,不容有任何闪失。
缠着发的指落在了凌洛炎下,他对那双在月色下无比惑人的眼眸,不族过那双眼中一丝一毫的情绪,“洛炎何不答?在想何事?”
“在想你,龙梵。”凌洛炎抬眼笑,搁在胸前的手仍在挑弄着他,发丝被龙梵缠在指尖,仿佛连着心底,心中的被挑动。
“放心,我并未打算如何,我只看重眼前所知所取,我在乎的只有我手中的赤阎族,世人如何与我无关,若是天罚,便让该受之人去受,我不会不相干的人伤了自己……如此,你可放心了?”
把搁在下的手放于唇边吻,他的舌从龙梵的指尖扫过,齿间咬下,含笑的眼里掠过了一丝什么,却在瞬间被昧的佻取代。
龙梵却没有过他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