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朝田的话。

“刚才，你真的差点会死掉。”朝田指了指高桥手里的牛皮纸袋。

“是吗...我也会有这种少见的病啊...”

“现在冷静了吗。”朝田点上烟问。

“怎麽会不冷静...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冷静的时候了...呐，你们两个抱我吧，弄坏也没关系。不然我也许真的会死。”

“小凡你不要这样了，到底出了什麽事？”高桥坐上床边，抱着我。

“今天...他结婚了...明明已经不喜欢了...明明就不喜欢了...我还是...”我的双手搂住高桥的脖子，把剩下的话淹没在眼泪和亲吻里。

没过多久，橡皮圈被扯下，头皮传来不能再熟悉的痛感。朝田带着不爽的亲吻，让我情绪高涨。

衣服被胡乱的扯开，纽扣掉在地板上的声音...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小裕，我来抱他。”

朝田说完这句话就给了我腹部一拳。是啊...我要的就是这个...再多一点，还不够...完全不够。

“这种东西你不需要吧。”朝田抓着我的头发，我半眯着眼睛看着朝田，然後腰上的纱布被撕开，结痂的伤口被朝田啃咬着。我抓着朝田的t恤，连尖叫都没力气。

“不要这样了！孝介不要这样了！小凡会死的！”高桥带着哭腔，叫喊着想把朝田从我身上拉开，我搭上高桥泛白的骨节，“小裕，帮我把乳环扯下来吧。”我拉着高桥的手放在胸部。

“不要！我不要！不要这样了，这样太奇怪了！为什麽你一定要这样，难道不会痛吗？！”高桥哭得那麽伤心，那麽伤心的应该是我才对啊...

“这家夥已经没有自我了，你还没意识到吗。”朝田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他舔了舔嘴边的血迹，一把掐着我的脖子，我连反抗都不想，腿也使不上力气，就这样被甩到墙边。

朝田的走向我，我看着他抬起脚，然後腹部不断的受到强烈到无法自理的疼痛。我竟然还勃起了。抱住朝田的脚，我倒在地上笑得连话都说不出。

“余远！小凡要死了！”听到高桥惊慌错乱的喊叫。我松开了朝田的脚。跪坐起来，拉下了朝田的裤头拉链。

“求你...来日本...现在...小凡真的会死的！”

“闭嘴！！！”我推开朝田向高桥冲过去，抢过电话，随手砸在了墙上。看不见眼前到底是谁，我拼命掐着身下人的脖子，嘴里是无意义的尖叫。

然後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痛。然後耳边是肉体的碰撞声，还有谁的哭声。

醒过来的时候，光亮刺眼到我想用被子蒙住脸，但是连手腕动一下都觉得身体要断了。这个味道...是医院...

我咬牙切齿地坐起来，空荡荡的病房，只有我一个人。

“陈先生，你还不能动！”在我回想到底发生什麽事的时候，护士跑了进来，

“那个...现在几点了？”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现在是星期四中午──12点47分。”

“我什麽时候能出院？”

“至少住院一星期，所以不要乱动了。真是的。”护士放下资料夹，把我放倒在床上，给我盖好被子，“现在的小鬼怎麽不懂照顾自己。”

我看着护士的样子，笑了，“护士小姐和我一个朋友好像。”和叶好好像。

“陈凡！”说时迟那时快，叶好一副要宰了我的样子狂奔了进来。

“这位小姐，这里是医院，病人现在需要静养。”

“抱歉，但是能让我单独和他聊聊吗？”叶好敷衍完之後，坐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