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卯找凳子一屁股坐下,示意你们说,我听。
“主子,”吴用给续上茶水:“比被拒绝更悲惨的事是什么呀?”
薛湛换半边脸趴:“唉,说了你们也不懂。”
秋卯笑,一笑就越笑越乐。
薛湛抬眼:“秋卯同志!严肃点!没看你主子我在这里头发都快愁白了吗?”
“是呀主子愁白了头想着怎么不去,别人愁白了头想着怎么进去,唉,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这到底是谁欠揍一点,嗯?”
吴用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说人话!”
薛湛换边脸继续生无可恋。
秋卯拍拍手:“人话就是:别人想位列百官是挤破头都挤不进去,有些人吧却是不懂珍稀偏生想往外钻,这怎么说来着?呀对了,简称‘欠揍’!”
“你是说早朝?”
秋卯挑起眼角:“我说吴用,你这脖子上长的什么?摆饰吗?看来主子这名字起的是太贴切了,果真是一、点、无、用!”
“信不信我揍你?”吴用挥挥拳头。
秋卯尴尬轻咳:“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知道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只知道主子教的,‘能用拳头说的话就不用嘴’!要不我给秋大秀才你松松骨?”说着就要撸袖子,秋卯脚底抹油溜了。
“唉~”
吴用无声翻个白眼,也闪了。
竖日早朝结束,薛湛被召见宣政殿。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薛湛起身,低眉顺眼再次拱手:“见过皇太孙殿下。”
朱瞻基抽了抽嘴角。“薛世子。”出门又没看黄历!
“刺洲匪盗一事虎豹营表现出众,听说没有伤亡?”朱棣放松肩膀问。
“回皇上。只是没出现致命的重伤,轻伤还是有的。”全程有吴用罗一一等压阵救场,想出现重伤都难。
朱棣点点头:“虎豹营能为自己正名,朕很欣慰,但爱卿切记不能生骄纵之心,明白吗?”
“臣明白。臣已经制定了新了训练计划,请皇上过目。”
朱棣接过太监送上来的奏折,打开后再次掉出一张白纸。‘噗’一声,朱棣乐了:“爱卿的奏折当真是....别出心裁。”他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也就唯他敢这么干。
薛湛讪讪一笑:“臣也是没办法,一张奏折写不完又不好写两个,臣也就只得这么干了。还请皇上恕罪。”
朱棣看完后递给朱瞻基,朱瞻基看眼随即嘴角一抽,冷冷盯来道:“不是奏折太小,是薛世子废话太多。”
自家孙子自家知道,朱棣到是第一次见到朱瞻基用这种明显的嫌弃口闻跟人说话。诧异后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
“认识!”
两人面面相觑。
朱棣冷脸:“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认识。”
“不认识。”
朱瞻基瞪,薛湛委屈回视:你到是给个暗示呀!
朱棣简直气笑:“骗朕可是欺君之罪,你们想清楚了再回答。”
薛湛苦着脸拱手:“回皇上。臣跟太孙殿下以前认识但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