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划。划完舒口气,讲真,要每次办案都这么轻松就好了,对了那个递名单的叫什么来着?有没有兴趣加入锦衣卫?福利待遇什么的好说呀。
如果薛湛知道估计当场会呵呵他一脸:你个锦衣卫同知掂记个穷酸秀才干什么?搞基呀?搞基问过他的意见没有?礼准备好没?聘礼准备好没?迎亲的红包准备好没?成亲那天打算摆多少流水席?席面有四凉六荤一汤三素两点心吗?
秋卯会一脚踹自己主子的屁股,指使人拖下去再讪讪道歉:昨日世子喝多掉茅坑吃多了粪,以至今日随口喷粪,还请纪大人恕罪。
好在纪钢只是想想,并没有真的想去挖墙角。
浮云寨内战况一面倾倒,脸抹黑色染料的虎豹营兵丁就像从黑夜中钻出的恶鬼,凶神恶煞般扑向还没反应过来的山匪。
只一照面,胜负立见。
浮云寨大当家只恨没听劝慰人的话,以至今天被包了圆。
薛湛踩着尸山血海,一步步渡来。
“你是浮云寨鹰大当家的?听说我世子堂兄是被你一箭所伤?”
鹰爪冰目圆睁:“老子到是谁,原来是为那箭下亡魂报仇来的,怎么?嫌死在老子手下的人还不够,前来凑数的?”
“我是来报仇的,顺便拧下你的鹰头到我世子堂兄坟前血祭!”
“小子狂妄!”
“是不是狂妄试过便知!”
随话语落下薛湛狂奔而至,顺手拎起桌角狠砸在鹰爪头上,鹰爪被砸的头晕脑涨,方向还来不急理清就被薛湛飞来一脚踢出几米远,直接砸烂一张实木桌子。
薛湛左右晃动下头:“哎呀,力气一下子没控制好,真是对不住。”
鹰爪瞪圆的眼瞳内出现血丝,明显的气急攻心。
“我都说对不住还这么生气干嘛?”嘴里这么对冲上来的人却是利落干脆的一个旋风腿。
可怜的鹰爪再次砸坏一张桌子。
尔后,直踢,侧踢,上膝盖,左勾拳,右勾拳,劈掌,一番连环十八揍下来,鹰爪直接成死鹰。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种。
薛湛舒服的一哆嗦:“总算爽了!”
吴用小心翼翼递上手帕,生恐被牵怒的主子拖过去爆打一顿。
接过手帕擦了擦手,薛湛咂巴咂巴嘴:“你们说,我们游山玩水无拘无束想浪就浪的日子就被这么个草包给毁了,是不是很操蛋?”
赵全抹把脸:“是很操蛋。”
罗一默默应和:“主子说怎样就怎样。”
赵十一默默后退一步:“我去清点伤员。”
白七默默上前一步:“主子想虐尸吗?”
吴用吓的倒退一步。卧操!原本真恐怖的在这里!
薛湛挥手:“把头砍下来,送去我世子堂兄坟前。也算我替他报仇了。”
天亮时分锦衣卫前来接手,薛湛跟纪钢交接两句,手一挥领虎豹营回京城。彼时刺洲贪污案一事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不出所望京中受牵连的就多达十多户人家,其中还有一个三品侯,天子雷霆震怒,朱笔亲批锦衣卫严家查办!一时锦衣卫牢房人满为患,京口菜市场几乎每天都要洗一遍。一时满京城人心慌慌,白天都恨不得掂着脚走路,只有少数几个还有心思问两句:虎豹营呢?
经过血腥手上染了人命的兵丁不再是之前的兵了,薛湛趁这股血腥之气还未散去,再次闭营训练一月有余。一个月后满城风雨也已经落幕,换言之他又可以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