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嘲讽一笑,“如果是做你的女儿,我甘愿妄为。”
江别鹤端坐在正厅中央,笑道,“你投奔魔教之事我还没追究,”他顿了顿,环顾四周,唇边勾起的弧度让人恨得牙痒痒,“好一个名门正派,江湖道义,你们这些人,巴巴地跟在一个魔头的身后,不觉得可笑吗?”
一人听了,张口就道,“那也好比跟着你一个伪君子既被你利用,又被你蒙蔽来的好!”
其他人听了连连称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将江别鹤做出的那些事抖露个干净,随后一人又说,“光是你的亲生女儿都这么说,就足以证明你的罪孽深重了。”说着握紧了手里的刀,锋利的弧度跃跃欲试地想要上前。
江别鹤冷漠脸,“你们聚众来我家闹事,说在下种种,可曾有什么证据?”
“要是没有,那就不要怪老夫翻脸不认人了。”
此话一出,有人叫嚣,“大家心知肚明你做没做!谈证据!你还不配!”
就听一声冷笑,说话那人就好像被什么无形之物勒断了脖子,不过半息,那人就身首异处,尸体还保持着张口说话的样子,却是再也没了生息。
众人哗然。
握紧手中刀剑的同时忍不住后退两步,江别鹤的这一手神出鬼没,吓得江湖众人嘴唇轻颤,哆哆嗦嗦说了句不痛不痒的叫嚣,反倒是该束手就擒的那人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就着鲜血淋漓的地面和尸体,端着茶杯品着肆意的茶香。
胆子小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心中暗暗后悔今日的莽撞之举,或者说根本不该来。
这时候没了主心骨的众人看来看去,最后有志一同地将视线集中在一直没有说话的东方不败的身上。
江别鹤将这些人的神情看了个分明,嗤笑一声,冲着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你瞧瞧,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一群墙头草不说还贪生怕死,却放不下唾手可得的利益,于是什么丑恶的嘴脸也就露出来了。”
这番明目张胆的嘲讽让众人敢怒不敢言,谁知道江别鹤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招数呢?光是刚才那一幕,就足够他们心生退缩了,要知道江别鹤虽说的难听,却正中他们心中所想,谁不想占个便宜呢?更何况还有东方不败这个人做噱头,所以这会儿,竟是一个人都没敢开口。
东方不败无聊地垂了垂眼皮,那些所谓正派的作风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遂根本没有什么好说,不过他却更看不惯江别鹤这副嘴脸,遂直接开口道,“就是这样的正派,还是你这老贼求来求去,得不到回应才成了之后的狼狈模样。”
“要本座揭穿你之前的作为,那可真是一出好戏。”
“你同这样的正派狼狈为奸几十年,现在反而说这样的话,”东方不败虚着眼看他,笑得一脸嘲讽,“不觉得可笑吗?”
江别鹤眼里闪过一丝阴毒,没有回话。
“既然你要证据,那你瞧瞧这是什么?”说罢,东方不败点头,身后一人得了他的示意,上前一步,将厚厚一沓的信件洋洋洒洒地扔在江别鹤的面前,那飞舞的字就像巴掌一样甩在他的脸上,不用看,江别鹤也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无外乎谁谁谁同他勾结,谁谁谁与他制定了什么计划,江别鹤将落到腿上的一张纸拿起来,粗略看了一眼,就满眼阴沉地揉成了一团,嫌恶地扔进了微凉的茶水里,字迹模糊成一团,墨色迅速侵染茶杯,留下了黑漆漆的一杯水。
江别鹤不看,不代表别人不看,众人多多少少抓到了飞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