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相抵,彼此的温度逐渐蔓延到身上,那掌心的纹路是如此的契合以至于让东方不败心生依恋,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渐渐的,就连苏灼言略微带着急躁的动作也停下了,苏灼言低眸看他,那目光明亮而温柔,像是将他整个都捺进眼底,那眼睛旁边细小的细纹都被东方不败看得清清楚楚。
那一瞬间,苏灼言突然笑了,眼角的细小纹路舒展开来,就像一副在东方不败面前展开的画卷,一个细微的举动,一次并不陌生的接触,就这么绽放在他的心底。
苏灼言反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指尖轻抚过他还泛着白的唇,温柔而不失坚定地道,“没关系,不管你怎样,我总能治得好。”说这话的苏灼言眼底绽出灼人的光,这无关骄傲,无关自负,只是一个单单爱人是个爱受伤的性子,他只是尽力做到一个承诺,一个能让自己的爱人没有任何顾虑的大夫。
不管你怎么伤,我总能治好。
不是情话胜似情话,或许苏灼言只是一句下定决心的承诺,听在东方不败的耳里,却比什么都动听。
他攥着苏灼言的手不放,微微侧脸,在他的唇角落在一个轻柔的吻,低喃的声音落入对方的耳廓,“你总有本事让本座更爱你。”
苏灼言一愣,眯眼笑了。
两人携手相对的时候,曲洋陪着刘正风去了藏着家人的地方,好生安抚了家人,之后曲洋为了避嫌,没有再待下去,而刘正风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跟着家人讲述了在金盆洗手宴上发生的事,想起惨死在嵩山派弟子手上的妻子,刘正风难掩悲痛,却还是强打神,对着自己的老父亲开口道,“此番儿想上了黑木崖去。”
刘正风的老父亲手指一抖,睁开了颤巍巍紧闭的眼睛,看着遭此大难的儿子,惊慌地问道,“何至如此?”虽然他足不出户,但还是明白黑木崖是为何地的,哪怕是为了避难,也不至于要上了魔教的老巢。
刘正风扶着老者坐下,诚恳地开口道,“父亲,儿如今已经孑然一身,正派欺我无人,师兄袖手旁观,我险些丧命黄泉,皆因这个魔教的教主才能活命,那就算让我加入魔教又如何呢?至少不能比现在更糟糕了。”
刘正风之父闻言沉默,刘正风此言直白而刺耳,不过他说出的也是事实,正道无法容忍这样见证了他们污点的人存在,今日躲过一劫,不代表之后也安然无忧,最安全也是最冒险的举动,就是斩断过去重新开始。
而东方不败有意,递过来橄榄枝,他自然要好好抓住,再有还有曲洋在中间,自己和他相处的的确愉快,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能教出刘正风这样不顾世俗的人,老父亲自然也不是什么墨守成规的人,权益利弊后终于沉沉地点头,随后叹息一声,“还是老朽没用,拖累我儿。”
“父亲快别这么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这么说着,刘正风想到在外面等候的曲洋,不知想到什么,眼里划过坚定。
江湖上又一次掀起狂潮,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金盆洗手宴的灭门不成反被杀不算什么,这一算是嵩山派的天大丑闻,就因为他们的掌门死在了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手里而让人刻意忽略过去了。
或许有人在意,忍不住骂一骂这些狼心狗肺,假装仁慈的“正派”,但到底不是大流,人们更加在意的是这次怎么又有日月神教的手笔?神教教主正巧赴宴,反杀掌门。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会不会这一切都是日月神教的阴谋?只为了想要拿下左冷禅的命,这才如此计划?
这样的言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本来还有些人训斥这样的人颠倒是非,但随着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