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回头的向问天被身后的惨叫声嚎的心慌,就有一瞬间的走神,战场上瞬息万变,这种高手对决更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被苏灼言立刻抓住了机会,占了上风。白金相间的落凤急促地打出各种招数,纯白的玉石坠子随着功力的发动而荡起了令人心折的波痕,发出清脆的声响。起手商阳指,然后兰摧玉折和钟灵毓秀,一个太阴指急速后退,躲过向问天直面而来的软鞭,趁着向问天被强劲的内力搅得内力不续时,瞅准机会运功调息一个玉石俱焚。
纯白的玉石坠子重归安静之时,不知为何,这个大殿也陷入了安静中,于是那声轻微的音爆,就显得格外的响亮而惊人。
被苏灼言一个接着一个的连招打得措手不及,就算想要反击,体内的内力也好像和自己作对一般不趋于自己使用,反而气血混乱,更让向问天暗伤在地。那微弱的一声音爆,在炸开的一瞬间,向问天竟然微妙的决定整个世界都正在离自己而去。从重伤中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且嘴里立刻涌上来一口鲜血,喷出来后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没一处是完整的。迟钝的反应终于上线,全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在剧痛,让他哀嚎的痛,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呃”的暗哑声。
浑身疼得他想要打滚,却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扭曲着脸在地上缓慢地扭动。一时间全场寂静,让向问天从一个健全的魔教左使,前任教主的二把手,在几刻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任我行捂着那只瞎了的眼睛,另一只明亮的眼睛却把向问天从头到尾的经历看了个分明,对于他这样的结果难得的什么话都没说,只不过视线再对上苏灼言那张俊秀的脸时,竟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东方不败也默然地看着歪在地上的向问天,罕见地跟着一起沉默了。
这时也只有苏灼言一人不受影响,他爱怜地摸了摸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被自己拿出来的落凤,捏了捏那块他相当喜爱的白色玉石,对着向问天还是笑得一脸温柔,“这位,向左使是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的向问天,轻描淡写地踩着他的脸,捻了捻,口上却还温柔地解释,“一不小心激动了,竟然鞋子上溅了血,借你的脸一擦,想必你是不会介意的吧?”
“……啊,呃。”向问天在他的靴子下痛苦地挣扎,却说不出什么话,只能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脸脱离他的靴子,当终于有一点脱离时,却见那个笑得温柔却恶劣非凡的男人紧跟着结结实实地又踩上去,然后轻声开口道,“在下苏灼言,只是一个大夫。”
“只不过你的异心用错了地方,惹得在下有点火大。”这么说着,苏灼言转了转手中致得仿佛工艺品一样的武器,顿了顿,竟然笑了,他开口说了向问天此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让我教你最后一课,看着弱不禁风的人,有可能是扮猪吃老虎。”
一个接着一个对苏灼言来说不痛不痒的判官笔法,甩在拼尽全力躲避的向问天身上,好似墨痕划过的痕迹,勾起一朵朵墨绿的笔花。判官笔法施展出来的样子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美妙,但甩在这时生不如死的向问天身上时,只会让他受尽折磨。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向问天直到死,也是饱受痛苦,以极度扭曲的状态死去。
本就是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个人,而现在,向问天已经死了,只留下任我行一人,且还是瞎了眼的任我行,被打败也是早晚的事。
不知是不是苏灼言出乎意料的武力吓到他了,直到被擒住,任我行都没有丝毫抵抗,沉闷冷静的仿佛不是那个狂妄自大的任大教主了一般。
不过东方不败可懒得在意丧家之犬的想法,吩咐了人将他下放地牢最底层后,两人就慢慢返回了东方不败之前的住处。
并肩而走的两人意料之外的沉默,就要见到东方不败从前的院落,这才听他嗤笑一声,轻声道,“我可不知道大夫是这么个武力值。”
苏灼言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话里并没有怒气,且没有自称,这才隐晦地松了口气,再开口时,就换上和平常无疑的温柔语调了,“只是个有点特殊的大夫罢了。”
“哦?有点特殊?”东方不败尾音一勾,短短五个字让他说的让人旖旎非常,苏灼言却在其中嗅到了危险的意味,神色顿时一凛,不敢有丝毫想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