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周围没有人。”
从头到尾安池御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安十一说完后应答了一句。“恩。”
安然反做在椅子上,手指无节奏的在扶手上敲打着,突然感觉到了另一人的热度。
只见安池御好像突然对他的手感兴趣似的,把他的手抓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拨弄着,瓷白的皮肤和对方略浅色的古铜形成对比。
“我父亲是被逼的!”
突然响起少年的声音,瞪着的眼睛中有紧张有愤怒,更是有化不开的愤怒。
很好,只是诈一句,就诈出来了。
“那就说说你父亲是被谁逼的,或者那个人又打算怎么处理我们,恩?”
少年顺着发声点望去,微弱的烛光恰好照亮那片区域,那个蓝色眼睛少年的身边,俊美的男人微侧着头,让他的脸一半处在阴影中一半又被照亮在烛光的亮光中。
男人深邃的眉眼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却让他浑身的毛孔一紧,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遍布裸露的皮肤,少年不禁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再次望过去。
这不过这次却没有干直视男人的眼睛,不过却看到了男人的手。
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中把玩着另一只稍小的手,瓷白的皮肤好像是女孩子一样,是那个混血少年。
那双大手捏着手中的之人的手指尖,一个一个数过来,再数过去,不厌其烦般,而少年也任由他,偶尔指节微动在男人手心处挠两下。
“是村长…”
空气中的寂静终于打破,少年把眼神从那两双手上移开,看向正在说话的父亲。
父亲口中的东西不知道被谁拿开了,声音疲累的缓缓叙述着。
末世开始,这个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正在开会,所以之后尸变的村民很少,更有村长当机立断下令把变成怪物的亲人都绑起来,所以,真正被尸化的只有十几个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村长说这些人只是病了,一开始他们相信,因为村长的老伴也病了,直到他们在外面见到了‘病‘了的外乡人。
之后的事情就仿佛理所当然了,‘病人’只能吃肉,他们就杀了鸡狗,可是喂给他们的亲人,却一点反应没有,反而是对着他们的手张开了大口。
他们不敢杀外面游荡过来的‘病人’,村长就提议把那些人赶到后山的小悬崖,埋上木桩‘病’人也出不来。
“我们这个地方,偏僻,有大路就没人走小路,我们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偶尔有丧尸过来我们就用钩子勾住扔到后山。”
“后山那么多丧尸只靠你们这些人?”安九打断了话,问出了心中好奇的那个问题。
“不知道,这个我们没注意过,”
接着也不用人催促,南人就把后续的事都说了,比如第一个迷路逃到他们村口的中年男人,他们给了他住处,那人却在半夜钻到了一户寡妇的屋子打了女人抢吃的,后来就被暴怒的村民打死了,尸体被村长提议扔给了‘病’了的亲人。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病人’被他们聚集在竹楼里,从房顶能向下投食,陆陆续续逃来的人最后尸骨都留在了那座孤零零建在树林中竹楼。
“村里的半大孩子都被送到住宿学校,一个没回来,小志还是因为闹辍学才留下来的,他告诉我那些不是‘病人’是丧尸,电影里都演过…”
“他们都不信我的话!明明就是丧尸!”少年突然插话,而安家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