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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把所有好的、不好的,开心的、悲伤的事情都经历了两遍,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看淡应对的?他渴望的,已经曾经拥有过了,他是得到够多了。
无须再谈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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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了副墨镜,低调出门。
在飞去西沙群岛的机场里,星巴克的服务员问他,贵姓?
他笑了笑,贵姓张。
然后拿着那个写着mr.张的纸杯子,像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8月17日,那是所有人的狂欢,也是他的。
今天大家都在,北方不再冷了吧?欢迎回来,好久不见。
他选好了时间发出去,便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好久不见。
真的……太久了。
他把床底下的书翻出来。好久没翻过了,就算放在纳箱里也蒙上了一层灰,他翻开来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剧情,好像跟着那人又走了一回。
书一看就看到了晚上,他动了动身体,伸长手把手机拿来。微博底下的评论早就炸成了烟花,他翻着留言,自己的那条微博好像变成了一个倾诉地,他笑笑,觉得这样也挺好。
他往下翻着,手指突然顿了下,他点开一个粉丝评论附上的图,是自己发出去的那张照片被调了明度的样子,像个侧脸剪影,衣服变成了蓝色,像极了是那个人。
他把图片保存下来,手指在屏幕上划过。
原来不知不觉,我已经那么想你了。
看着自己的照片,眼前却仿佛映出了你的样子,偏偏模糊得只剩下一个轮廓。
他闭上眼,喉咙涩得发疼。
他是着魔了。
他猛地起身,把那个锁在床头柜抽屉里的小树杈挂坠拿出来,紧紧握在手里,“让我回去好不好?让我再看看他好不好?”
他蜷着身体缩成一团,发出呜咽的哀声。原来疼到极致,连哭泣的声音都会微弱的仿佛没有气息。
……
“杨洋?”房间的灯被打开。他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一种失重的感觉猛地从脚底升起。他睁开眼,被头顶的灯晃得眼睛刺疼。
“杨洋?”
“杨洋……”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那个模糊的轮廓突然清晰起来。他猛地把人拉近了用力抱紧,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做噩梦了?”他听到那人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担心,他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把那人的衣服攥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