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赶了出去.一下子偌大的宴会厅里.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子煞.事了.你别吓母亲.”英薇从背后抱住了英子煞.
时间过得真快.小时候.英薇不用展开双臂.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两个一模一样的婴儿搂抱入怀.可如今.只是抱着英子煞一个人.就必须要展开双臂了.
英子煞握住了英薇扣在自己腰间的手.“对不起.母亲.我想过会变成这样.”
满嘴的苦涩难言.英子煞低垂着眉眼.“原本.这是送给您的生日礼物.也是一份惊喜.但...呵呵.我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不是在两个环境下共同成长、有着与对方完全不同立场的两个人.又哪里能做什么兄弟...”
“子煞.如果母亲知道你们会打起.母亲宁愿永远也有亲眼见过他.子煞.你记住.在你和他之间.母亲永远会选择你.不要难过.”纵使英薇自己也很难过.但她依旧安慰着英子煞.
英子煞垂下头.“母亲.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脸上和身上的伤口记得找医生给你处理一下.”英薇看着英子煞带伤的脸庞.心疼地道.
英子煞点头.“知道了.”随后起枪.脸色阴沉地离开了宴会厅……
战狱带着晕倒的喻驰到了伦敦最大的医院.出动所有关系.弄到了最好的医生给喻驰查看病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身体虽然有些之前受到重创的后遗症.但并无大碍.初步猜测是因为受到过大的刺激一下子情绪不稳导致晕倒.
“病人身体并无大碍.但情绪有些不稳.这种时候尽量少刺激他.”医生如是嘱咐完战狱后.离开了雪白的病房.
战狱贪恋地看着喻驰熟睡的模样.握着他纤细的手腕.心中早已念了无数次他的名字.喻驰晕倒前的话令战狱心颤不已.问出自己是谁的那句话的时候.喻驰该是多么迷茫、无助.卡在他们两兄弟之间.
“事了.喻驰.你又回了.回到我的身边了.”战狱低声喃着.爬到了宽敞的病床上.掀开被子躺进了被窝中.将喻驰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过多久.战狱就做起了恐怖的噩梦.他一次又一次地梦见喻驰在火海中跌下了悬崖.甚至在梦中有许多次他距离喻驰十分近.却始终不是差了那么一步就是有握住喻驰的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喻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喻驰、喻驰...喻驰.不.不要.”战狱在恐惧中醒.对上喻驰像被露水洗涤过的清澈双眸.蓦然一怔.随即下意识地将他抱得更紧.勒得喻驰骨头都疼了.喻驰微微皱眉.不安地挣扎了起.
喻驰比战狱早醒.醒过后发现自己又在医院的病房中.而抱着他的人却不是英子煞.而是那个害他心痛难过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比英子煞更深刻.薄薄的双唇紧抿着.即使是在熟睡中.也依旧皱着眉头.带着一股野兽般的警觉意味.
喻驰看了很久.一时间推开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正犹豫间却又听到了从男人嘴里吐出的自己的名字.而后便是战狱因为噩梦而清醒了过.
战狱见喻驰在自己怀里挣扎.既不舍得放开.又怕伤了他.只好低头央求道:“喻驰.不要挣扎好不好.我什么也不会做的.我只是想像从前一样抱着你.看着你.你不要走.听听我说话好吗.”
战狱的哀求令喻驰心一酸.怔忡间已经失去了挣扎的最佳时机.手和脚都被战狱有技巧地压制住.再想溜掉可就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