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也是从小就经历过高强度锻炼的男人.身子骨架子各方面都不错.和英子煞有得一比.
“什么人.”小医馆的医生打着哈欠问道.
喻驰有回答.将战狱扶到了白色的医疗床上躺好后走到那个外国医生的面前.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写道:“他受伤了.麻烦你替他看看.”
“原你不会说话.”医生用纯正的英文问道.
在伦敦生活了两年多.英文对于喻驰说早已变得十分简单.只是这个问.喻驰却不想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倍的钱放到了桌子上.又指了指战狱.
满脸都是络腮胡的医生懒洋洋地站起身.“那我就帮你看看吧.”
医生走到医疗床前.将战狱身上的衣服拉开.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口.将一条雪白的毛巾扔给了喻驰.“帮他擦干净些脸.”
喻驰接过毛巾.到洗手间里打了一盆水.将毛巾弄湿.一点一点地将战狱的脸擦干净.
直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喻驰的眼前.喻驰彻底愣住了.眼前的这张脸.这个轮廓.竟跟英子煞的脸一模一样.可喻驰却能百分之百肯定.这个人不是英子煞.
就算他们再像.也绝对不是同一个人.这个人留着干净利落的发型.双眉如剑.即使被他打晕了.浑身依旧隐约透着一股戾气.嘴角轻轻抿着.并不像英子煞.随时随地带着优雅的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而且他好像也认识自己.
“呃..”喻驰咬着牙.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怎么了.头痛.”医生问道.
喻驰听不见任何声音.从前破碎的一些画面在他脑海里一划而过.喻驰跑出了小医馆.靠在墙壁上艰难地喘着气.这种心慌心痛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伦敦的天都开始渐渐变黑了.喻驰才听到医生疲倦的声音响起:“已经替他的刀伤缝好线了.现在打的麻醉剂药效还过.你是怎么回事.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喻驰摇头.扶着墙壁站了起.就连双脚也有些麻软.他又进了医馆.近距离地看了战狱两眼.修长的手指探到了战狱的脖颈上.能够感觉到战狱脉搏的跳动.纵使现在脸色苍白.但是这个人还活着.
他的心很乱.直觉告诉他应该迅速离开.喻驰在桌子上写道:“我先走了.我不认识他.再见.”
“诶.哎.别走啊.喂.就算不认识.你救了他不应该留个名字.”医生还得及追出去.喻驰已经跑得不见了影子.
而另一边.英子煞提前下了飞机.一下飞机便到了家族的报信.战狱被人追杀.刚好闯进了喻驰的道馆.英子煞有些担心喻驰.便边走边给喻驰打了电话.
所幸.家里的电话响了两声后.喻驰接起了电话.英子煞高高吊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我很快就到家了.你做饭了吗.”
喻驰敲了两声桌面.这是他们之间用电话交流的暗号.敲一声就是“好、可以、问”的意思.敲两声就是“不好、不行”的意思.
英子煞听到声音后边走边道:“那今晚我们出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