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驰冷着脸,这个人太吵了,
英子煞见那模特不服气,对童莫道:“想拍什么动作,告诉我,”
“打球的姿势,背影,”童莫言简意赅地道,
他平时不是这么挑剔的人,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那个模特不管怎么摆姿势他就是看不顺眼……
英子煞点头,拿着高尔夫球杆便按照童莫的要求摆好了姿势,十分简单的姿势,英子煞却能摆弄得英气逼人,英俊的侧脸隐于美丽的夕阳中,若隐若现,正是童莫想要寻找的感觉,
童莫熟练地调整焦距,一下子抓拍了好几张照片,心中猛地豁然开朗,原不是别的模特不够好,而是在他的心里下意识地认为这个动作、这幅画面只有英子煞最合适,只有英子煞才能完美地驾驭,
不是最好的,所以他有感觉,拍不出令自己满意的照片,
英子煞见童莫停下了动作认真查看着照片,便走到那个模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拖拽到童莫的面前,“五分钟不到就能拍好的照片,你敢怀疑他的摄影技术,道歉,”
“……谁要道歉唔,”英子煞毫不手软地补了一拳,眼底积聚着黑色的风暴,重复道:“道歉,”
童莫本想说“算了”,但难得看英子煞为自己出头,他握着相机,一个字也有说,
那男模特倒也倔强,说不道歉就不道歉,挨了英子煞好几拳也有妥协,直到高尔夫球场的场长过劝和,英子煞才罢休,
童莫反复看着自己刚刚拍好的照片,抬头对英子煞道:“谢谢,”
“我们之间哪里需要说这两个字,”英子煞朝童莫眨了眨眼,
喻驰默默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觉得有些奇怪,
头又有些隐隐作痛,喻驰的神变得很不好,英子煞留意到了,便跟童莫分道扬镳,将喻驰送回了别墅,
之后的两个月时间里,童莫申请去了比利时深造,他是摄影界的天才,眼光、感觉皆有独到之处,但他也并不是完全自学成才的,每年的六月七月,童莫都会到比利时探望自己的老师,学些新的东西,
在十年前,童莫的老师里特先生也是摄影界的名人,只不过最近几年渐渐隐退了,外界只听说他在隐退之前了几个学生,并有人知道童莫就是里特先生其中一名学生,而且是学得最好最有天分的学生,
待在伦敦对于童莫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要做到完全不介意英子煞和喻驰的关系,实在太难了,可他去吃那些干醋又有什么意思呢,根本有人会在意,
“孩子,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