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驰挺直的身躯终于还是弯了下.缓缓地倒在了地上.那个头儿见喻驰终于倒下.松了一口气.爬起狠狠地踹了喻驰几脚.“就知道你不好拾.幸好带了新型的药物过.”
喻驰吃痛地皱了皱眉.从脑海的最深处传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血模糊了他的视线.喻驰趴在冰凉的雪地里.终究还是无法抵抗药力.闭上了不甘的眼睛.
“你们几个不会爬不起了吧.用的东西.”头儿边骂骂咧咧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人打了电话.“人放倒了.开车过.我们在……”
头儿向电话那头的人报了地点后.便随便地往地上一坐.有些焦急地等待着过接应他们的车子.
这里距离战凛的别墅还不算远.万一有人发现喻驰失踪了.说不定马上就会找过.天空中下起了大雪.那个头儿却坐立难安.拿了支烟出抽着.边抽边出了不少冷汗.
除了那个头儿外.其余的男人死了一个.剩下的也被喻驰弄得伤得不轻.只可惜有下死手.这大概是喻驰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
“妈的.这人果然不好对付.浪了一整管新型的药.这里头可几十万呢.”那个头儿等车等得焦躁了.不由地向路边吐了一口唾沫.埋怨道.
“等从这人的口中得知军火钥匙的下落后.几十万算什么.到时候几百万都有我们兄弟分.”一个男人附和道.
头儿将烟头扔在了地上.一脚踩灭.“也是.你说得错.区区几十万算什么.哈哈……”
“不过这个男人长得真不错.听说青爷喜欢男人.估计等问出军火钥匙的下落后会忍不住尝尝味道吧.也不知道等青爷玩腻了后.能不能便宜一下我们……”一个被喻驰打得最伤的男人眼里闪着猥琐的光.黝黑的手拧过喻驰的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
“之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但现在这个人不能碰.你这么粗鲁.要是一下子被你玩残了.军火钥匙的下落找谁问去.”头儿瞥了他一眼.一口否决道.
男人不忘摸了几下喻驰嫩滑的脸.才不舍地回手去.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您别着急……”
喻驰额角的血已经被冻得凝固了.好看的腹肌上也被他们踢出了一些淤青.他静静地趴着.雪花簌簌落下.很快.就连他那黑翘的眼睫毛上都沾了雪花.在一片白茫茫的纯净之色中睡得像个孩子.
在头儿连续抽了十几支烟、咒骂了无数次后.远处终于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头儿凝视许久.终于确认了那辆车上是自己的人.便朝着车子挥了挥手.
等车子停下后.几个男人将喻驰扛起粗鲁地扔进了车后座.连带着那个已经死了的兄弟也被扔进了车尾箱.那个头儿用雪将死去的兄弟流出的血以及喻驰的血掩盖住.连带着那些短小的烟头也被厚重的雪所覆盖.头儿谨慎地看了一眼.见看不出什么端倪.便上了车.
“走.越快离开越好.”头儿对开车的兄弟道.
那人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在覆盖着薄雪的道路上飞驰着.防滑的轮胎开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喻驰不知道.那一针一棒下去.竟让他一下子离战狱越越远……
别墅里的走廊上即使在夜间也依旧灯火通明.向啸与另一个雇佣兵一直彻夜守着丁言.向啸并不知道喻驰此时既有站在战狱的门前.也有待在自己的房里睡觉.他漆黑的眉毛突突地跳了几下.似乎预示着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