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喻驰十九岁,他才十五岁,而现在他下个月就满十八了,喻驰也已经二十二岁了。
两人安静地坐在河边,看着天空中美丽的晚霞,静静享受着清风,战狱着唇,在快要结束这次惊险却又获了感动的孤岛之旅的时候,心中竟然充满了不舍。
可具体舍不得的是什么,战狱却分不清楚。
被蛇咬伤的时候喻驰奋不顾身为他吸出毒血;枪林弹雨中喻驰默默替他挡下一切;湍急的河水中那张失去血色的脸;山洞里温暖旖旎的相互取暖……
这些不舍里,也许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喻驰吧。
静静地享受完最后几天,两人一觉醒来便听到了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依旧是送他们到这里的那个机长,又将他们带了回去。
两人坐在直升飞机上,喻驰突然问道:“凛爷这么严厉这么心狠,你会不会……”
“不会。”战狱还没有听完就打断了喻驰的话,“他再狠,也不会要我的命,他只是相信我。”
喻驰点头,也对,战凛再怎么狠也不可能会要战狱的命。
三十多个小时后,两人下了飞机,郁梓看着酷似战凛的儿子风尘仆仆地归来,激动地上前抱住了他。
儿子真的长大了了,郁梓自豪地想,转眼间已经高出他许多了,比战凛都还要高一些了。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郁梓上下左右打量着战狱,战狱摇头,“爸爸,我回来了。”
郁梓点头,见战狱神不错,便放下心来,看了喻驰一眼,对他报以一个肯定的微笑,喻驰也微微点了点头。
“喻驰!”向啸推开挡着他路的雇佣兵们,跑到了喻驰的面前,认真地打量了他许久,见手脚齐全,没啥大碍,向啸满意地点了点头,视线转移到喻驰脸上的时候,浓黑的眉毛却微微皱了起来,“脸怎么了?”
“小擦伤,放心好了。”再见到向啸,喻驰的心情不错,歪着脑袋微笑着回道。
战狱跟着郁梓和战凛进基地说话,喻驰则迈开步子,背着自己的背囊进了基地。
向啸一直跟在后面追问在加纳斯孤岛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危险,喻驰一直淡淡地笑着,没有回应,向啸恼了,“喻驰!”
“到!”喻驰转身,一本正经地朝向啸敬了个礼。
见向啸脸色这么臭,喻驰摆摆手道:“真的没有什么,你看我这不是挺好的……诶?干什么?”
向啸突然一把撩起喻驰的衣服,漆黑的双眸扫了一遍他的后背,又分别检查了他的手脚,指着喻驰手上的伤道:“这叫没什么?”
这里还是人来人往的走廊,许多雇佣兵都在好奇地看着,喻驰尴尬地拉下衣服,“那些都是旧伤……”
“胡说!你身上有多少旧伤我能不知道?上过药了没有?去,进屋,我给你上药!”向啸虎着脸推着喻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