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不像做了什么的人。
宁惠帝子嗣单薄,只有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三都不是,难道……老二?宁惠帝心里绕了绕。
“启禀陛下,惠王妃带到。”
殿下跪着的凌宇晔身子一僵,但随即恢复平常,毕竟早猜到了,只是想着宁惠帝向来对顾雨笙疼爱,这个时候拉上顾雨笙,还是不心寒。
天子的喜欢,是多么奢侈的东西……
轻轻的脚步声不徐不疾,缓缓而来,渐渐靠近,最后在自己身边停下。
凌宇晔听见那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还是忍不住痴迷的声音在自己身旁响起:“臣媳拜见父皇,父皇长乐未央!太子殿下万安!”
“孟阳,你可认识那女子?”
顾雨笙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宁惠帝,循着宁惠帝的目光看向殿上的那个女子,眼中的不解更多了,转过头朝宁惠帝一拜,道:“臣媳深居简出,未有印象。这位难道是府中的下人?”
宁惠帝不语,顾雨笙微微抬起头,眼眸中漆黑如墨,澄澈如水,满满的疑惑掺杂着对君王的敬畏。
“她说,你回门那天救了她,送她去医馆。可有此事?”宁惠帝依旧是不喜不怒的声音,让人猜不透。
顾雨笙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随即一脸端肃,低下头,道:“臣妾未有印象。”
“好一个唯有印象!那这是什么?”太子忽然发难,质问道,顺势扔了一个荷包在顾雨笙跟前。
顾雨笙抬眼一看,随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昨日明明都还在的东西,怎么……
宁惠帝看了太子一眼,问顾雨笙:“这东西,你可认得?”
顾雨笙低下头,答道:“认得。”
宁惠帝:“孟阳,你昨晚提前回去的路上,途中可是经过了什么地方?”
顾雨笙:“回父皇,昨夜臣媳喝醉了,只记得王爷送了臣媳上轿撵回去。其余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宁惠帝:“先将这女子关着,惠王回去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出,绿蕉殿众人亦然。太子留下。”
“儿臣(臣媳)谢父皇恩典。”
“父皇……”太子正想开口,却被宁惠帝一眼给瞪了回去,只得恹恹地扶着椅子的把手,佝偻着坐着。
顾雨笙静静地跟在凌宇晔身后侧,直到回绿蕉殿,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一回到绿蕉殿,旨意已经下来了,看着殿门口多出来的许多守卫,凌宇晔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洛九见了自家王爷,正要行礼,哪知王爷眼里根本没撞人,直直地就往自己屋里走。顾雨笙快步跟了上去,一路上的下人们皆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主子,小命不保。
“出去,本王一个人待一会儿。”凌宇晔语气冷硬道。
此时凌宇晔的态度与刚成婚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顾雨笙丝毫不似平常般守礼地离开,而是慢慢靠近,温声道:“父皇是为了保护王爷。”
凌宇晔冷着脸倏地转身,一把抓住顾雨笙的手腕。顾雨笙被抓得生疼,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一个字也没说。
“你知道本王在想什么?”凌宇晔阴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