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harry跟draco正待在narcissa的卧室里,看著lucius正告诉她,父亲已同意他们的法国之旅。
病弱的narcissa这时躺在致豪华的床上,被厚重的羽毛被严实地覆盖著,淡色金发围绕著的脸庞,沈在白色的枕头中更显虚弱。安静的房间里,似乎连窗外的阳光也扫不去这儿的沈重;就像早早被死亡笼罩一般。
床上的narcissa偏过头对lucius笑,有气无力地说,「太好了,我喜欢法国的阳光,宝宝...也会喜欢的,对吧?」narcissa身上的棉被有了些动静,她似乎正摸著自己的腹部。
lucius颔首,轻声说道,「会的。你只要好好休养,身体重要,搬家的事交给小灵准备就好。」
「恩,」narcissa应了声,但蹙眉问,「不过治疗师真的确定宝宝很健康吗?都四个月...为何我的肚子...」
「你太瘦,」lucius冷静又肯定地打断,「记得吗?治疗师说你的身体再不养壮一点,就得把宝宝转移到更健康的孕母身上。」
narcissa表情一阵迷惘,最终摇头,「不,我会努力,到了法国我会好的。」
「那很好,」lucius声音和缓,「药吃了?」
narcissa困顿点头。lucius再交代几句,就离开了房间。
harry直到lucius离开,才敢把注意力移到draco身上。就见小贝比咬著唇看著床上的金发女人,两手的小指头儿绞在一起,似乎非常忧虑。
harry随即退到房间角落,放了一个静音咒,「别想太多,」同时握住那些小指头,制止draco无意识之间的动作。。
「父亲...因为母亲,所以...」draco压抑不住疑虑,忧虑地低语。而harry知道,从那张羊皮纸之后,draco的情绪就很不对。
「但他最后没有,你在这里了,」harry用力搂了下小贝比,提醒。
「但她这么,虚弱...是我...」draco嚅嗫地说不出『害死她』这几个字。
他从没想过这个可能,他只知道自己刚出生没多久母亲就过世了。父亲从没提过这个。
harry揉揉小贝比的脑袋,想揉掉他的不安,「也许她到法国之后就康复了呢?」
draco咬著唇,小声地说,「...骗人,」而他看向narcissa的眼神逐渐变得难过。
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让draco感到很抱歉很抱歉,但同时,他还是忍不住想,父亲一直没有很满意自己,真正的理由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倘若果真是自己害死母亲...自己是不是再努力,其实也不会有用...
看到draco此时的表情,harry突然捂住小贝比的眼睛,强势地说,「别想了,我们该办正事,办完就走。」
draco挣动了一下,但harry捂著没放。他走到一个视线的死角,用另一只手举起魔杖,撩起斗蓬,「昏昏倒地!」
接著,他手脚俐落地依照snape的教导使用螫人试管,顺利地取了血,然后果断掏出snape给的『门钥匙』,准备激活。
draco见状,赶紧扯住harry似乎想请求再多待一些时间,但harry假装不知draco的意图,一阵拉扯著肚脐的疼痛把他们从那个压抑的房间带走。
当他们身形出现在时光器的光旁边,定睛一看,确认这儿是snape办公室里附设的实验室无误,draco才想回头指责harry,隔壁传来的争吵声吸引了他们更多的注意力。
harry觉得疑惑,他从没听过snape怒吼,只有愤怒地嘶嘶,他直觉地走向门边窥探。
而从半开的门缝中,他看到snape背对著门,左手臂一道似乎是切割咒造成的伤口,正泊泊地流著血。从snape的声音可以充分知道他的愤怒,「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难道你也打算瞒他一辈子!?」
房间中另一个隐怒的声音,来自于一个金发男人;他拿著魔杖直直对准snape。
「当然,他本来就不应该知道!也『将』永远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