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政界还是军界的首脑来说就不一样了。说的好听是去参观,切磋,可谁都这知道这是把命系在裤腰带上,到时候一个没让对方满意,等待的他们就可能是血溅当场。
转观那些和齐家交好,并且和齐二爷一样一路杀戮过来的老将们,此刻也是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代的健体,对战的功夫,连修炼界的中国武术都比不上,怎么可能比得了修真者的功力。
齐二爷看了眼主席台上的几个,以及还在忙碌的工作人员,没有停步,直接就往礼堂里自己的几个老兄弟一窝去了。
本来坐在主席台的人,看到齐二爷这样,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最终因为想到什么没有开口。
台上台下的一些人一时间都有些沉默。
这些年对于齐家他们忌惮也嫉妒。可又不得不承认齐家真实的为国家做的事情,只是平常时候,他们中谁又愿意承认齐家真的做了实事呢!大家似乎在不知道时候已经开始习惯,甚至只习惯看明面上的东西,对于那些暗地里的,大多数时候选择漠视。
“哎呀齐老二,你行啊。”齐二爷刚刚坐下,一个看着约莫六十多的花发老人就凑了过来,“看看,才进场就全场瞩目你呢。”
“妈的个巴子,关我球事。”齐二爷没好气的骂了句。
那老头也不神奇,嘿嘿直笑不说,还应承的点头:“是不管你jb事,平常时候谁待见你啊,也就这种时候,才想到你个土匪头子有点毛用。”
“……”齐二爷不好接话,当即也不说话了,只是表情上很是赞同对方。
这次会议启用了小礼堂,来的人自然也多,这会儿人还没到齐,在齐二爷到了之后,陆陆续续的还有人在进进出出。
只是不管进的人,还是出的人,没一个表情不是如丧考妣的。
刚刚和齐二爷说话的老头叫王越来,是和齐二爷一起枪林弹雨里过来的,只是嘴巴不错,解放以后走了文政。
王老头将礼堂里来来往往的人,当看戏一样瞅着,时不时还要和齐二爷讨论讨论。
当看到今天礼堂里一些人直接按派系座位后,叹息的摇头道:“看看,今天这些人连掩饰都不掩饰了啊!”
“有什么好掩饰的。”齐二爷和老头的后排又凑过来一穿军装的老头,“这都快翘辫子了,他们这是准备扎堆。”
“噗。”王越来闻言大笑,“我说老秦,都这个时候你还是这张臭嘴,你就不怕那群混蛋过来抽你嘴巴子?”
“老子怕个球。”被叫老秦的老头,叫秦兆凡,京城秦氏家族的老爷子,和齐二爷一起的老兄弟,并且是为数不多的仍然从军的老人之一,“反正老子活不长了,有这么多陪葬的刚好。”
听到秦老爷子的话,王老头真心不想和对方说话了,转过身去,只是还没一分钟又忍不住跟齐二爷道:“齐老二,你怎么没把你们家那个小土匪带来?”
“什么小土匪?”齐二爷装傻。就连他另一边的齐志远也是一脸的疑惑。
后排的秦老头一脸鄙视:“装,你就装吧。大的小的,都tmd能耐,我们能说谁?”“
“妈的个巴子,老子知道你们说的谁?”齐二爷小声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