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事,昨晚太累了。”李言蹊拍了下李岸的屁股,“赶紧刷牙去,刷完带你去吃早餐。”
“为什么太累了?”李岸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疑惑地眨眨眼,“哥哥,我想起来了,你昨晚翻来覆去睡不好,为什么啊?是床太硬了吗?”
这个问题他们没法儿接,面对小孩儿如此真挚的目光,俩人互看一眼,彼此都有些尴尬,贺忻抓了抓头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家伙扛起来,强行送进了浴室。
李言蹊趴着笑了会儿,坐起来穿衣服。
贺忻坐到他背后,下巴搁在他肩窝,把他整个人环抱住了,但又不敢用力,挺心疼地上下瞄着。
“我觉得吧......”
“你觉得什么?”李言蹊反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我觉得视频里都是骗人的。”贺忻用胡茬蹭了蹭他的脸,“我上回看一片儿,下面那男的叫得跟狐狸似的,我还以为挺爽呢。”
李言蹊转过身看着他,抿了抿唇笑道,“这玩意儿从理论上来说一定爽不到哪儿去,但能根据各人不同的技术,快感上下浮动个五六层吧。”
贺忻把鼻尖顶在他颈侧,威胁式地说,“你他妈就嫌我技术差吧,我操,我上回还看一片,人把一香蕉塞后面去,也爽得嗷嗷叫。”
李言蹊立刻说,“那你比香蕉好太多了,咱不跟比你小的玩意儿比啊。”
“谁......比了?”贺忻憋足了一口气,最后看见李言蹊一晚上因为后面疼没睡好的黑眼圈,又默默的缩回了脑袋。
他昨天确实太急了,而且功课没做足,导致在特别棒的气氛底下做了一场让对方不怎么满意的爱,是个男人都得沮丧,贺忻要是玻璃心一点儿,估计今天就没脸见李言蹊了。
“哎。”李言蹊把他脸捧起来,“不是,我真不笑话你了。”
贺忻叹了口气。
李言蹊瞥了一眼浴室,见小家伙还没出来,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其实呢,我有爽到,真的。”
这话并不全是安慰,昨晚贺忻疯狂地在他身上落下印子,恨不得把他连肉带血都咬了,急促的喘息和满是欲望的眼神,给他心理上增添了不少刺激,那一刻的贺忻是性感又粗鲁的,带着一种充满野性的酷劲,好看得他移不开眼,尽管后面他无法克制地进攻,疼得他眼冒金星,但还是有一丝爽意在的,毕竟第一次在从没接触过的领域上为一个人付出全部。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对我这样,谁如果敢上我,他明天就见不到太阳了。”李言蹊穿好衣服站起来,手撑着床单,抬眼看他,“这么想是不是开心多了?”
贺忻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又凑过去撩起他头发亲了一口,“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呢?”
“哟,今儿这么聪明?”李言蹊下床走了两步,发现腰酸得宛如一个偏瘫,他也懒得再掩饰什么了,伸手就是一通揉,贺忻看见了,长腿跨过床,小心翼翼地搓了两下他的腰,还沉浸在活好不好的纠结中,“熟能生巧,我们得见缝插针地练习。”
李言蹊偏头,默不作声笑着看他。
贺忻手上动作没停,揉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盯着李言蹊的笑脸,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想怎么办?”
李言蹊摸了摸他的脸,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一字一顿道,“干,你。”
“长大一岁的塔哥,口气也大了。”
平时严肃正经的好学生毫不遮掩地说出一句荤话,贺忻突然觉得还挺新鲜的,不禁想起了李言蹊昨晚抓着他肩膀咬牙闷哼的模样,小腹又隐隐地发起了热,年轻人就是经不起激,一点点火就可以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