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这事儿,是个人都会,贺忻觉得自己无师自通的本事越发进了,李言蹊的一个眼神,一个吻就能触碰到他心里的某个开关,然后循着本能一步步进行下去。
然而还是紧张,毕竟第一次。
表面镇定万分,内心兵荒马乱,所以他不想说话,只想干。
李言蹊光着身子的样子他见过很多次,他有少年修长美好的青涩感,又有比一般男孩更瘦健壮更男人味的爷们儿感,矛盾中透着性感,他的回应也很激烈,那种势均力敌我懂你你也明白我的感觉,让贺忻很兴奋,让他斗志高昂。
李言蹊喜欢咬他的喉结,很疼,贺忻带着战栗低头看他,对方弯着眼睛笑了笑,他不由得呼吸一紧,小腹一胀,浑身上下的热气都集中火力窜到了下面。
俩人的裤子在不停磨蹭下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贺忻在他腿上轻轻抚摸着,画了个圈,李言蹊没喊出来,但是低低地哼了一声。
贺忻伸手拿起了床边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廖妹妹给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李言蹊会不会舒服,脑子里划过这两个念头后,贺忻喉结滚了滚,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撕开包装,有些粗暴地一边撕一边吻他的嘴。
李言蹊抓着他尚未长长的头发,跟他唇齿交缠,两具修长的身体又交缠地叠在了一起。
贺忻的目光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闭着眼接吻,睁开眼的时候又认真地盯着他瞧,李言蹊感觉从嘴唇到心脏,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发麻。
身下灼热坚挺的东西互相触碰,润滑过后,贺忻把他手摁在床头,低头看着他。
“我进来了。”
他力气大得让人无法抗拒,可眼神却充满了渴望,亮晶晶的,像小狗。
李言蹊被他这么看了一眼,感觉四肢百骸,所到之处尽是酥麻。
“你......进来前还先敲个门么?”
贺忻亲了一口李言蹊的酒窝,“因为我待会儿不想说话了,所以现在说。”
贺忻吻到下巴,“塔哥,生日快乐,你是我的。”
李言蹊轻笑着想开口说点什么,贺忻已经拉着他的脚腕往前,抬腿用力顶了一下。
那一声宠溺的“傻逼”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李言蹊用胳膊挡了下嘴,仰头狠狠喘了口气。
疼死你爸爸了。
李言蹊很想骂脏话。
身体被撑开后的感觉很神奇,虽然后面又涩又疼,但情欲却又高涨了一分,他伸手在贺忻背上留下了一道红印。
这回不知道是谁的喘息了,伴随着压抑的闷哼。
李言蹊为了转移注意力,在他用力顶进去的时候,亲吻从他身上一路往下,到胸腹处,时而咬时而舔,贺忻被摸的爽了,艰难抽动两下以后又喘息着抬头,将手覆住了李言蹊翘起来的私物,没有章法地揉弄,李言蹊偶尔从嗓子里泄出来一声呻吟,令他兴奋的身体又猛地掀起一阵热浪。
“疼不疼?”贺忻发现自己刚刚用力过度,李言蹊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当然这下肯定不是被感动哭的,是被疼哭的。
“别说话。”李言蹊“嗯”了一声,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在他肩上,“你说话一激动,我......更疼。”
贺忻听他断断续续的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