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急。”
白憬然看了眼宛若将到嘴边的话回,“宛前辈。”打过招呼后便忍不住开口道:“师尊我有话想问你.......”
“什么事这么急,你不是和宛沭繁出去了吗,宛沭繁呢?”
白憬然这才想起来被自己扔在后面的宛沭繁,“她在后面。”
“要不我去找她?”
说罢,白憬然竟是转头就走,这倒是把白鹭搞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发生什么了?
“行了,我去吧,你和你师尊有话说吧。”宛若一把拉住白憬然,“再说宛儿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这么担心。”
等宛若出去后,白憬然也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冲动了,确实,宛沭繁也不是以前那个吓得哭鼻子的小女孩了。
不过自己为何要担心宛沭繁?
这些都不重要,她垂眸看向悠哉喝茶的白鹭。
总觉得师尊知道些什么。
“师尊。”
“怎么?”
“昨日师尊为何会说徒儿脑中全是宛沭繁?”
“这......”看着白憬然认真的模样,她也明白了什么,“就随便说说啊,当时你不是说不是么,怎么又来问这个?”
“不......”
听白鹭这么说,那就是自己想多了吧……
“不,没事。”
“徒弟啊。”
就在这时,白鹭忽然叹息一声,“你要知道,当你心中的问题全都牵扯到那个人身上,或许很不解,迷茫,但那个人就是正确答案了。”
“这是什么意思?”
向来聪慧的她也被白鹭这番话给搞的摸不清头脑。
“自己理解,为师先走了。”
白鹭也不再多言,对于白憬然的问题,她更多的还是希望她自己去理解,毕竟她与常人不同,这种感觉还是她自己去发现会更好,若她去告诉了,恐怕只会适得其反,让其更加疑惑罢了。
本抱着找到白鹭就会得到答案的她非但没解开疑惑,反倒又多了一个。
看着白鹭离去,她也无心再坐着,早早回房了。
接下来几日,她又像儿时那样将自己关在房屋里,会议也没去,不管是白鹭叫她,或是宛沭繁来找她,依旧不言不语将自己封闭在屋子里。
而这几日宛沭繁似乎也有些低沉,或许是想起儿时去找白憬然被拒之门外一般,如今竟又重新上演,心中自然是有些不吃味。
每每宛沭繁来敲门时,她总是觉得被什么魔咒牵动着,想去开门,但又克制着自己不去开门。
明明她没有心,但却觉得胸口很难受,抑制着自己会很难受……
又恢复原状了.......
她捂着自己胸口,有些疼,与那时一样。
这种感觉她经历过,只不过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她也是这般,总觉得靠近宛沭繁会很危险,所以才一直避开不见。
直到那种感觉慢慢消失。
本以为这次见面不会再那样,但那种感觉再次出现,甚至要更胜以往。
原本只是觉得宛沭繁好欺负,生气的样子很好玩,慢慢的也就成了习惯,当时也觉得没什么,但离开回了宗门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拾了。
她想去见宛沭繁。
但理智告诉她宛沭繁会很危险,因为只要一接近,她就不像她了……
这次再见,改变的除了自己的心性,还有对宛沭繁的看法。
一切都有所不同,但惟独自己那怪异的感觉……
她是不是应该躲着宛沭繁不见......
“徒弟啊,宛沭繁已经走了,出来吧。”
忽然,门房被人敲动,白鹭的声音传进来。
走了……
白憬然莫名有种失落感,继而将门房上的禁制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