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了。”庄凛轻轻拉了拉他袖子。
祁山掐灭烟,拿起搭在椅子背上的羽绒服,冲沈昼走了过去。
坐下以后,俩人都没什么话说。各自玩着手机。
沈昼一直在喝水,喝了四五杯之后,感觉到了一丝尿意。从祁山旁边站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山哥,让一下。”
祁山也站了起来,把椅子往后一撤,沈昼就挤着他走了过去。
擦着边过去的时候,祁山感觉身体直有点儿僵硬。
沈昼上了厕所,对着洗手台洗了把手。
祁山穿过的那件白t,他没来得及洗,今天就给穿在了毛衣底下。
沈昼掀开毛衣,低头狠狠闻了闻白t,嘴角忍不住上扬。
啊山哥的味道。
完事儿他回到饭桌上,一桌子人正开着玩笑喝得正嗨。
白酒兑红酒兑雪碧再加点儿芝麻油,辣椒油,最后再来点儿海鲜酱,用筷子一搅和,庄凛举着这杯乌七马糟的玩意儿说:“我调了一杯酒,给它取名儿叫依古比古。”
他这话刚说完,祁山就开了口:“依古比古那不花园宝宝吗?”
众人用震惊的眼神齐齐看向祁山。
庄凛问了句:“你还看花园宝宝啊?”
祁山笑了笑:“陪我弟弟一起看过。”
沈昼落了座,听见庄凛搁那儿吆喝:“那咱们现在玩一个游戏,谁输了就把这杯花园宝宝给喝了。”
“我靠,这宝宝看起来就不太好喝。”方宪搬着椅子往后退了退,全身心都在表示着拒绝。
沈昼拍了拍祁山的肩膀:“想喝吗?”
“想喝个头。”祁山抱着臂问,“怎么玩?”
庄凛从桌子底下抽屉里拿出两副骰子,每副五粒。
“俩人一块儿投骰子,分别投一次,大家猜两副骰子的总点数,一点是自由点,可以代表任何点数。大家轮流叫点,越叫越高,猜中了就赢,最后猜高了就输,罚酒。”
然后庄凛和旁边那人分别投了次骰子,庄凛喊了个“26”,下面儿人轮流在他的数字后加了1,方宪这傻逼,一张口就是“42。”
主持人看了他一眼,示意继续往下走。
沈昼用杀气腾腾的眼神儿瞥了方宪一眼,喊了个45。
主持人微笑:“继续。”
祁山用手指指节敲了敲桌子,坚定的说:“52。”
祁山旁边的朋友喊了句:“53。”
主持人把酒杯端到他面前说:“超了,点数加在一起是52。”
这话一说完,大家一阵儿唏嘘。都夸祁山猜的真准。
第二局、三局、四局,都被祁山给猜中了,一个数都不差。
于是沈昼就有点儿怀疑了:“你是不是有透视眼?你这开挂了吧。”
祁山摇摇头:“我算出来的,一看你就知道,概率学肯定没学好吧。”
脑子好使就是了不起。
“您看得真准。”沈昼拉了拉高领毛衣问他,“等会儿一起唱歌去吧。”
“好啊,我还挺喜欢唱歌的。”
但他仅仅也就只是喜欢唱歌而已。
当沈昼听见祁山开腔唱歌时,他感觉自己心态都崩了。
???怎么肥四?
我爱豆不应该五音不全啊,长得也不像是五音不全的人啊。啊?怎么肥四?
祁山一开口就完全脱轨,连环车祸。高音上不去,低音降不下来。并且还破音,二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