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过父皇。”这是许长安第一次在皇帝面前自称儿臣,他是萧清晏的王妃,在皇帝面前这一声儿臣自然是当得的,只是以前他心中不愿,更不想这个自称让萧清晏难看,便从不如此自称。
一听许长安的自称,皇帝心中明了,他算是有个台阶下了。
“清云来的正好!贤王平日待你如何,到底是怎么苛待与你,你尽管对父皇到来,父皇一定替你做主。”
许长安刚来的时候只是躬身向皇帝请安,皇帝话落他却是直接跪了下去,望着皇帝满脸真诚:“父皇,儿臣不知您方才所言到底是哪里听来的,是何人与您说起的,可儿臣知道,那些人说说全是胡言乱语的欺君之言!
儿臣和贤王同为男子,我们两人虽说不能和一般恩爱夫妻那般的如胶似漆可也相敬如宾,自儿臣入得贤王府贤王便十分敬重儿臣,从不会让儿臣失了贤王妃该有的体面,这是全府的人都知道的。
对了,父皇应该知道的,贤王还亲自从宫里请太医为我调理身体,知道儿臣喜欢骑马,如今儿臣的马驹也是贤王亲自寻来的。
父皇,那些污蔑贤王的人到底是凭什么如此说道?他们是有人跟在贤王身边还是自己钻到了自己和贤王的床底下?怎么贤王府如此私密之事他们也能知道?”道过了贤王的委屈,许长安要反口告上一状了!皇子私事都能打听的如此清楚?他们是想做什么?想造反吗!连皇子府邸都敢留钉子!
敛去嘴角的隐隐笑意,皇帝这才让人起身,还上前一步虚扶了一下跪在地上的许长安。
许长安心中有数,萧清晏在皇帝心里的地位绝对很重,他很在乎自己的长子,如今对这个态度,大概早就在等着自己前来为他的儿子解围了吧。
“父皇,王爷昨日便没有回去,儿臣还以为是临近新年,父皇想要他在宫中陪伴,可如今……父皇,王爷在哪里?儿臣想去看他。”许长安脸上的着急不似作假,他是真的急了,也不知道这次的事是突然发生,还是又是萧清晏自己弄出来的,他要见了人心中才有主意。
“在他以前的宫里,朕让宫人领你过去。至于…至于昨日朝臣的参奏,你自己去问他吧。”
和宫人一起离开之后,许长安心里便安定了不少,从皇帝的反应来看,萧清晏应该是没什么事的,至少皇帝定然会护着他。
萧清晏幼时住的宫殿离着皇后的长生殿极近,许长安过去的时候萧清晏那里只有一个太监守着,身边没有多余的人,偌大一个宫殿冷冷清清的,让人顿生凉意。
“王爷。”让身边的太监止步不要再跟着,许长安一个人慢慢走到了萧清晏身边,看着人进去了之后,萧清晏便把身边那个太监也打发了出去。
厅内只有两人之后,许长安才赶紧问道:“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殿下派人来府里,说是你昨日被人在朝上参了一本,陛下十分生气,这倒是怎么回事啊?”
“你终于来了,现在也没空和你细说,等回去再说吧。一会儿和我一起去见父皇,我回向他提起纳南夕作侧妃,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