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西罗已经完全忍不住,几乎要扯掉面前a的鞋子,学生o只好犹犹豫豫地接过来将军府配备医生随身携带的备用抑制剂。
现场仍旧一片混乱,其他的人都是路其的一些狐朋狗友,没有大来路和后台的统一直接绳子绑起来困在了一个角落,集体咿咿呀呀地叫着,更是显得狭窄的地下室yín/靡一片。
除了路其
路其除了摄入了催/情剂外,他还中了少量的幻粉,他眼前看到的世界和别人看到的不太一样,现场各色的o不是对他怒目而视而是一个又一个的搔首弄姿,时不时地就要抛个媚眼勾引他一番。
体内的躁动让他逮谁抱谁,甚至还不停地撅着嘴巴嘴里说着yín词浪/语地侮辱人。
外面还有不少的宾客,这里的丑事绝对不能传出去,大将军虽然对这里有所耳闻,但完全抽不出时间来看上一眼,自然也没人敢真的把路其怎么办,甚至都没捆绑起来,只是一盆一盆冷水地浇在他的脸上。
路其脑子一片混乱,安全不知自己所在何处,只依稀闻到浓郁的甜香味,似乎一个劲地在吸引自己,站起来伸着胳膊傻乎乎地循着味道就去了。
剩余的o都被几个a团团围住,试图解决他们的发/情问题,亦或者是直接堵住他们的嘴,只有西罗,正在被打抑制剂,但还是不断地散发着甜腻味道的西罗就像是鱼饵一般,引诱着正迫不及待上钩的路其。
更何况,在众人冲进来之前,路其就是正在和西罗翻云覆雨,被中断了好事,但二人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完全紊乱,这会的路其完全是凭借着本能不断地冲向西罗。
眼见着几乎赤身裸/体的路其还是对西罗穷追不舍,咬着牙的院士也不敢擅自下命令,只是冷着脸吩咐:“打完抑制剂先把西罗给我抬下去。”
路其嗷呜嗷呜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一遍一遍地震荡着,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打了抑制剂之后的西罗慢慢从迷蒙中醒过来,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影,各种药剂的混合使用和刚刚的发/情让他身子十分虚弱,劲地抬了抬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礼服不知何时已经别替换成了斗篷,想要站起来双/腿却毫无力气。
西罗楞了一下,转了转脑袋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张了张嘴:“父亲。”声音干涩滞哑,就像是刚刚从火堆里炙烤过一般。还没等西罗弄清楚自己的状况,让父亲阴沉的脸色首先映入眼帘。
“混账东西,还不快赶紧回去。”说着就厌恶地挥挥手,要在场的人先将他抬回去,他还要帮着处理剩下的残局。
西罗晃了晃脑袋,眼睛蓦地瞪大,他想起来自己是在将军府被人击晕的。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尤其是当时他还跟路其在商讨大逆不道的事情。慌乱站起来就要解释,身上的衣服忽然下滑,露出肩头一片斑驳。
他愣了愣,周围的人迅速转开目光,只剩下院士气的直颤抖的发火声音和路其粗重的喘息声。
路其粗重的喘息声?!
西罗瞳孔周所,面色剧变,颤抖着手拉开自己的衣襟
他看着不远处被禁锢住还不但冲着自己发出野兽般嚎叫的路其,回想到最初自己是没有中药的,只是被和一堆人关在了黑暗空旷的地下室而已。
可是后来路其的百般□□以及自己的奋力抵抗,再到被强制注射了药剂,不知羞耻的配合。
一帧一帧的画面在脑海中略过,诺大的羞辱感从头到脚将西罗整个覆盖住。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