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他可能是体能到了些风言风语,心里担心却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好放下毛笔握了握他的手。
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就好像这样也能看到他的内心,声音轻微却带着无比坚定:“放心吧,竹园......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陆时年眼睛瞬间升腾起水雾,脸上浮现出惊喜和感动地神色,心里却早已经是腹诽开了。
要是你知道我生不出来孩子,而且我们那啥也只能用后面的时候你还会坚持这句话吗,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太松懈了,总感觉应该加快任务了。
视线在顾森的腰腹间流连一圈立即回来,等到指数完成之后,嫖一把顾森立即就走遭到反抗那就直接用药。
陆时年若有所思地点头,毕竟他也算是尽心尽力伺候过顾森了,要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直接走了可不是吃亏了,更何况春宫画册上的那些姿势他还没试过呢那些姿势跟正常人做起来哪有跟顾森做有滋有味。
“你听说了吗?好像是前天晚上顾二公子喝醉酒回来好不容易想起来偏院里住着的二奶奶,结果大晚上的愣是被吓出来了。”也许是厨房太呛了的缘故,翠柳提着空食盒站在门口等着。
站在一边的绯月笑嘻嘻的接话:“可不是吗,我昨天出去送东西的时候遇见巧红,她说当时二公子吓得一声尖叫酒都醒了,从房里跌跌撞撞据说差不多是逃出来的,一个男人被吓成那样子,啧啧啧。”
“你见过二奶奶脸上的伤吗?”翠柳好奇。
“没有,不是说二奶奶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还见过她这个样子?”绯月面上闪现过一丝鄙夷,瞄一眼远处正在西沉的太阳,踮着脚尖冲着里面催促了一声,“你们快着点,这两天每次吃饭逗比平常晚上一刻钟,这是咱们家那两位不介意,要是换做别的地方看你们还敢这么悠闲自得吗?”
里面也不知道是谁立即答应一声马上就好。
“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们就是看见二奶奶房门紧闭以为二奶奶在房间呢,其实没有,我听贴身伺候的那几个说什么压根就不在,最近总是在到处弄什么花花草草的还不是想把自己脸上的伤给弄下去。”翠柳四处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凑近绯月的耳朵说。
“我听说那伤是咱们家少夫人的宝贝抓伤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绯月抿了抿唇问。
翠柳面上的表情严峻起来,摇了摇头:“不知道,你也知道那小宝贝脾气冲的不行,平时对少夫人就是冷眼相待的,要说是它还真是一点不奇怪,只是也不能呀,少夫人平时在竹园里压根没怎么出去,人又是那么一副软性子。”
说罢凑近了绯月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少夫人对二奶奶很是害怕,好像是以前在苏府的时候就是经常被欺负的主,少夫人躲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上前去凑热闹,肯定不是。”
“也是,你看到现在咱们夫人也没什么表示,那边也没人过来说话,想必是逗弄了哪里的野猫吧,这春天也快到了,尤其是咱们院子外面倒是有不少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猫,有些还挺凶悍,你这两天出去的时候也注意点。”
绯月担心地提醒,她就是害怕这种不通人性的小畜生,所以每次远远看见的时候都尽量绕道走,可是翠柳就不同了,天生就招小动物的喜欢,只要一走出去身后定然是跟着两只以上的猫,再加上她又私自喂养过几次,跟着的就更多了。
“放心吧,没事的,我们快进去吧。”翠柳笑着摆摆手,“猫儿也是有灵性的,你要是没做什么伤害它的事情,它倒是不会主动袭击人的。”
绯月没说话,但脸上全然是不赞同的表情,看来是真的很怕。
陆时年站在走廊的拐角处,沉默地抿着唇静静地听了一会儿。
这件事情最近穿的是风言风语,而各种版本层出不穷,还有人说苏念慈就是得了病所以脸上才溃烂的,不然如果真的是被什么的动物抓伤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连个道歉的人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