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这两天积攒到一定程度了,现在他确实是忍不住了。
妈个鸡,就没有一个大礼包是能直接增长意志力的吗,向我们这种稍微一被引~诱就容易跑偏的宿主是很难完成任务的。
就不能关爱关爱弱势群体吗。
易林哪儿能让他主动,抓着他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便反客为主。
昏黄的路灯从上面倾泻下来,只留下脚边黑色的影子。
陆时年靠在树上喘息都不匀停了,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挂着,腾出一只手抓着一直要通往康庄大道的易林的手,大口大口喘气。
呼吸空档里不停地晃着脑袋,小声说:“不行,在这里不行的。”
易林一把懒腰抱起他,面上是看不清楚表情的晦涩。
陆时年连忙动了动腿,又不敢使劲:“林哥,你先放我下来,待会被人看见了。”
“这会这里没人了,我带你回家。”易林低头亲亲他的额头,示意他安静点。
“不行,我们这样怎么回家,易叔叔得气疯的。”陆时年这会挣扎幅度都大了,易林连忙固定住他,“我爸今天晚上不回来,他说在另外一个老师家商讨问题,顺便就过夜了。”
陆时年将信将疑看他。
易林笑着说:“这我还能骗你。”
妈个鸡,早知道今天不回来了。
不回来也就没这些破事了。
只是这会人已经在人家怀里了,也就不说其他的了,脑袋埋在易林的胸里让他直接给抱到了家,一路抱进了浴室。
小树林事件过后,陆时年坦白了自己的心意,但同时也像是有了心病一样竟然大病了一场。
身形日渐消瘦,神越来越萎靡不顿,医生也检查不出来任何问题,只能说肝气郁结,气血亏空,但看他年纪轻轻实在说不上是哪儿有压力,只以为是上次被吓着了的后遗症,开了疏通血脉的药吃着,又叮嘱在家好好调养便好了。
易林虽然知道原因,但是却没法放手。
他知道沈齐宁的性子是矛盾的,有时候性格开朗奔放,但是有时候又内向抑郁,只要一言一行不对了,内心滞闷便能积出火气来,闷出病来。
易建成是个实打实不知道原因的,担心地不得了,嘴角急得都是泡,连忙给陆时年即将报道的学校打了电话请了假。
只是这边自己还没有交接完,否则他也是要留在家里照顾的。
幸好他看这段时间的易林也不算是个怕麻烦的,这段时间公司不忙就得空一直在家处理政务,还能帮着照看点沈齐宁。
这两天各种补品药材全都吃齐整了,陆时年的脸色确实渐渐好了,尖削的脸蛋上甚至隐隐出现了红晕,但是身体到底还是软弱无力的,就连有时偶抬起胳膊都是困难,更不用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