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裸.露着屁股也不像回事,伸手去抓自己的裤腰,嘴上说着:“沈将军,朕已好多了,多谢将军好意,若是将军无事,还请将军........”
沈木拽住他的手:“还有事。”
被他手上的茧子刺到,皮肤自发回忆起当日的磨砂触感,陆时年就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回自己的手。
沈木眼眸一暗,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皇上周围肌肤因天气炎热有些红肿,臣这里还有一种药。”
用了一种也是用,用了两种也是用,他的药效果那么好,陆时年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手压在腹下没说话。
沈木又在腰带里掏出一瓶朱红色的脂膏盒子,打开之后一股玫瑰味的香气袭来。
陆时年皱了皱眉毛:“沈将军?”
人高马大的怎么还有这种爱好,这药里不是带着青草味就是带着花香。
沈木也算是冤枉,药是药油,活血化瘀的,本就是用于女儿家的,当时沈木想着虽然小皇帝是男儿身,但是肌肤娇弱比女儿皮肤还要敏感,索性便在老大夫那里买了女儿专用的。
“这也是花草中提取出来的,自然是有香气的。”沈木怕他不肯,便不说。
指尖剜了一大块细细涂抹在红肿之处,就连起了淡淡红点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军医本就不多,打仗时将士们都是互相照顾,沈木指头粗大但是做起这种事情来得心应手,甚至别有一番细心,他知晓如何能让药油铺地更均匀,如何抹能让药油更好发挥作用。
只是还没揉两下陆时年便抗议了:“沈将军,好了吗?”
沈木以为他是介意自己看了他的屁股别扭的紧,说:“还等一会。”
只是又没两下,陆时年虽然不再说话,但是身上扭得不行,尤其是这屁股,就想逃出他的手掌心,扭得沈木鼻子一阵燥热,脑部顿时充了血。
沉着声音说:“皇上,您还请别动。”
陆时年吭哧吭哧半晌,拽着自己的裤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沈将军,您直接上药就好,不用抹开的。”
沈木:“怎可,药效不发挥作用岂不是浪。”
陆时年纠结半晌,偏过脸:“你揉的我疼。”
那处本来就被衣服蹭的少掉一层皮,哪里经得起沈木那粗糙大茧子手指来回按压,果然,沈木定睛一看这会比之刚刚更红肿了,面上也有点尴尬。
沈木:“.......”总算知道新婚之夜媳妇受伤为什么那么重了。
离了他的手,经了风,丝丝凉意倒是消退了些许疼痛,也知道是自己太多事了,陆时年挣扎着要爬起来穿好衣服,嘴里只是说:“无事,将军放着吧,朕自己来便好。”
腰上又被轻轻一按,还没爬起来便又趴了回去。
陆时年:“.......”我讨厌这个会武功的古代世界。
还没等他再次说话,滚烫的手心附上肉嘟嘟的臀肉,陆时年身子一僵,那点疼被热气全部盖住了。
沈木见他不说话就知道这法子可行,只是从后面瞧着他的脸色,那抹红顺着脸颊慢慢爬上了耳朵根部,自己也是勾起了唇角。
小皇帝年纪尚小,今年方才十九?
闺阁之事也无人提及,觉得齐妃长得好便心系她也不是长久的,总的来说还是不懂男女之事的,自己耐点心也便是成了。
陆时年被压着上了药,这会又被薄薄一层盖上了纱巾,斜侧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