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什么地方,难不成还当自己在边境荒漠没人管得着的地方?”
一众人瞬间惊醒,酒气上头竟然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语,而且还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这要是传出去十个八个脑袋都不够掉的,一时间纷纷噤声。
沈木柔和了语气但仍略显生冷:“皇上不是如此计较之人,但下次不可再犯,说话之前最好先过过脑子。”
在座之人放下心来,一介粗人没心没肺,瞬间就忘了这事,依旧吃吃喝喝划拳拼酒,不亦乐乎。
陆时年疑惑:“沈木到底最后为什么叛变呢,明明对皇位上坐的是谁都无所谓却偏偏还要帮李承哲谋逆。”
系统想了一下:“也许是寻求刺激吧。”
陆时年:“……”很有道理。
系统凉凉道:“这次估计不是想帮李承哲谋反,而是自己想要谋反了吧。”
陆时年惊讶,难不成真的是有什么宫廷秘闻,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问:“为什么?”
系统:“因为皇位上坐的是你啊。”
陆时年:“……”
我可能有一个假系统,能申请换一个吗。
那边沈木坐下之后本想伸手欲再喝两壶酒,手一软酒杯掉落在桌面上,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下周围,接着双手撑在桌上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药效可能是发挥作用了。”陆时年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感,就连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系统:“........”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虽然系统没出声,但是陆时年还是好心地替他解决了心中的疑问。
“今天就是我的破处之日,呵,二十四年了,不容易呀。”丝毫不掩饰的喜悦让陆时年的表情略显狰狞,在昏暗的灯光下尤其可怖。
系统恍然间就想起了前段时间新闻中所说的强.奸犯,匪徒,恨恨地啐了一口,这样的人都该枪毙。
愤愤不平的态度就像是陆时年要强上的是自己一般。
陆时年不知道自己在系统心中已经被归结到大奸大恶之人的行列,只是依旧目不转睛地偷偷摸摸观察着沈木。
有系统的加持,陆时年将自己的听力和视觉调到了最佳状态,此时可以明显看见额上豆大的汗珠划过棱角分明的脸颊落在桌子上,一边有敬酒的凑近问道:“沈将军,怎么了?”
沈木抬头勉强一笑:“无事,酒喝的有些急了。”
那人轻笑:“沈将军说笑了,谁人不知沈将军千杯不醉,哪来的喝的急了一说,可不是要逃酒?”
沈木不敢随便乱动酒水,只是尽力保持脑子清醒,道:“只是今日身体本就不适,再加上喝了酒吹了风罢了。”
虽还是有些疑问,但看他的模样不似造假。
那人关切道:“将军若是觉得不妥,那就先回去吧。”
刚刚倒酒的那个穿着淡绿色宫装的宫女走过来,挂着淡淡的笑容先行了个礼,软软道:“沈将军,若是身子不适可先行在偏殿休息,皇上在那里备了用品给不胜酒力的将士们,不放奴婢带沈将军过去。”
沈木依旧镇定,道:“劳烦了。”
宫女在前面带路,沈木竭力稳住脚步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