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知莫纪寒的弱点,这人其实害羞得很,真要论起来,只怕这世上一半的女子都还比他强,至于另一半能相较的,那就是云英未嫁的闺女了。
他故意靠近那处说话,气息全喷在敏感的前端,果然刺激得那阳物抖了抖,泪流得更欢了,如他所愿的莫纪寒挺了挺腰,小声的抽了口气,又试图蜷起身子把自己藏起来。
任极低笑着展开他,“将军看来这是答应了?那朕便遵将军令。”他唇舌舔弄几下,忽的张口尽根吞入,心里想着,还好老子下手早,没把他让给女人,哪怕只有一次,都要觉得亏死了。
于风月一手,任极可称别有天赋,尤其对着莫纪寒,简直就是进步神速,早将人各处都已经摸得透透的,哪怕对方并不肯坦承。
对于吹箫,更是次数极少,倒不是他这个吹的人不乐意,实在是要被吹的那个太难搞定,不过就算是机会难得,他也在这少数难得的机会里获得了丰富的实战经验。
不过几下拨弄,就让人彻底瘫软下来,却又不肯叫出来,全憋在嗓子里,只发出猫儿似的细小呻吟和抽气,挠得人心痒。这也是任极又爱又恨的地方,说恨吧,总觉得这人不肯为自己失控,说爱吧,这副小模样,真的下手弄得又哭又叫的,又觉得特别带劲,有成就感,还真有点爱不释手。
任极一手把着莫纪寒的腰,让他在自己嘴里挺动,一手几下摸索到早就放好的脂膏,挖出一块趁着人神思不属时轻悄的抹上密处,特制的脂膏很快便化开,带出一味清甜的味道,手指在外围抚触几下后便轻易进去了一个指节。
他又使坏,抬头将快要到的阳物吐了出来,指头没入谷道里轻轻摸索肠壁,笑道:“还未到时候呢,现在非常时期,朕也舍不得将军太过操劳。若是将军明日下不得床,走不得路,岂不是还得怪罪到朕身上,朕可有点冤啊。”
这可有点狠了,快到顶了又被扔到一边,莫纪寒难受的眼都红了,他扭个不住,大腿绷紧颤抖,索性闭着眼自己伸手往下摸索。任极却不肯让步,抽出手指将他两手都抓住,随意拿衣带一缠,在他臀肉上一拍,“这可不行。”
手指摩擦而过的感觉虽然细微却又鲜明,莫纪寒轻叫一声,觉出自己双手被缚,终于张开眼睛,满是气恼神色。
任极又挖出一块脂膏,将那小盒子随意丢到地上,抬起莫纪寒一条腿,摸索进去将肠壁上也涂了一层,“朕还说过要数数将军身上有多少条疤,君无戏言,这便要开始数了。”
说话间已没入第二根手指,另一手则一寸寸在身上寻摸,“朕很后悔,当初这几条便是朕所留。”他俯下身亲吻那些伤痕,温柔亲近如同羽毛的抚触,“那这呢?箭伤?刀伤?”他一条条的摸下去亲下去,感觉自己心疼起来,“怎么这么多?”
很多陈年旧伤由于年岁久了已经不明显,以前也从未如此细心看过,现在细细看起来,却也让人心惊。
因为之前要看舆图,灯火比平日要挑得亮些,这样在光亮处打开身体被人细细查看,实在是太过不习惯,莫纪寒试图侧过身体阻挡,想要将手挣脱出来,不自在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十来岁便随父亲入了军营,受点伤很正常。再说那时年纪小好得快。你、你别数了,我不习惯。”
任极挑眉,“我的人身上什么样我当然要好好看个清楚,呐,也不让你吃亏,你也把我看回来,想怎么看都行,如何?我很习惯的。”
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