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誉面色如常,鸡巴却激动得抖了一下,慢慢升了起来。
季清白不愉地拿剑搁在长老脖子上:「哼,说得一试通关,竟想反悔?!」
司徒誉连忙隔开颤颤巍巍的长老,搂着季少侠的腰,鸡巴顶着他的小肚皮道:「倒也不算反悔。白弟你瞧这儿的镇民如此纯朴,想来不是强人所难之辈。正所谓入乡随俗,贺准为了白白所伤,咱们也得让他入镇歇息啊。」
季清白别扭地挪了挪身子,司徒誉沾着yín水的guī_tóu被他一磨,红扑扑地怒爆起青筋,胀大了一圈。季少侠窘促地看着司徒誉闷哼一声,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你生气了?」
司徒誉声音沙哑道:「何意?」季清白拿指头点了点司徒誉怒起的guī_tóu,指着它狰狞的样子道:「你看它,不高兴,气得脸都红了。」
司徒誉闷声嚎了一声,抱着季清白,低头把脸埋在他肩窝上,微喘了口气道。用又怒长了一圈,硬得发烫,挺得流水的阳具蹭着季清白裸露的小腹,把他的白肚皮上弄满了水。
「好了好了!」恢复过来的长老过来赶人,「别打情骂俏了。」被不明所以的季清白冷冷地狠狠一瞪,长老瞬间又蔫了,干笑了两声道:「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趁着日头未落,咱们还是赶快开始吧。」
场地正中央放着一把椅子,里三圈外三圈围观的人更多了。从那树杈上房檐上蹲着爬着一动不动的人来看,桃花镇镇民的武功也颇为不凡,果然相当有素质。
司徒誉被拉着坐在椅子上,季清白跪在他面前,扶着他的膝盖,拉拉扯扯间白玉般的脸上也稍稍发红。司徒誉安安稳稳岔着腿威风落拓地坐着,正对着季清白的衣服间被高高顶起来,他英俊的脸上眼若含星,盯着季清白微抿的唇逡巡着。
他正要拉着季清白的手往大鸡巴上送,突然被几个镇民绑了起来,上半身贴着椅子不能动。原来要试口技,防止被舔的人帮忙,司徒誉喜欢绑着季清白的手,没曾想这落到自己身上了。
随后司徒誉的星目也被一块黑布绑住,只留着高挺的鼻梁。他道:「这是何意?」
只听得先前长老的声音:「让你更集中地感受白衣少侠的舔、含、裹、顶、喉,叫你们赢也赢得心安理得;输也输得心服口服。我们可都是有原则的人!」
司徒誉舔了舔自己饱满的唇,咽了下唾沫,他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地发布号令道:「可以开始了。」
这下全场的骚动声一绝,连长老的声音也没有了,司徒誉侧耳一探,知道满场的人都盯着自己和季清白,想要看看这白衣少侠究竟本领如何。只是季清白从未练过什么口技,可要如何过关?
还未待司徒誉一通胡思乱想,他便感觉暴露在空气中挺立朝天的鸡巴被一条微热湿滑的软物舔了一下。司徒誉知道那是季清白口中的舌头,不禁小腹一紧,鼻息加重,他被绑着胳膊,双手紧扣扶手,白皙的脸在黑布条的对比下更显得白了,面上却飘着红云,鼻尖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然后他感到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加重了力气,随后自己的大鸡巴被包住了。guī_tóu蹭过柔软的嘴唇,唇瓣被鸡蛋大的guī_tóu撑开,顿了顿继续艰难地向前裹,又软又热的唇肉裹着鸡巴头,嘴巴下意识向里缩,只能一寸寸包裹着大鸡巴随着呼吸越吞越深。因为那嘴巴太小了,司徒誉的鸡巴又太大了,使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鸡巴上的青筋如何在紧贴着的口腔的软肉上打鼓,而那嘴中肥厚热滑的内壁又是如何吮着插进去的鸡巴。
司徒誉的鸡巴被包得湿淋淋的,又红又热。而场中观众却是盯着季清白的小嘴,瞪得眼睛都要脱窗了。只是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白衣少侠的嘴实在算不了大。他平时冷着个脸,嘴巴微缩的时候更是如此,那闭着的嘴巴若换成个女人诚可称为樱桃小嘴了。
此时季少侠张着水润的软唇,力地将鼻尖前的大鸡巴吞进嘴里,嘴巴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整个柱身塞满了他整个口腔,舌头迫不得已顶着司徒誉硕大的guī_tóu,垫在柱